郑经站起身,说道:“那就这样了,你们现在就回去,选好各自的人马,跟他们待在一起,同吃同睡,要做到形影不离,别到头来,怎么安排人手都不知道。”
众将领一个起身,行礼道:“诺!谨遵将令。”
坐在下位的司马横见众将领走出决事堂,站起身,走到郑经的身边,说道:“郑将军,他们都有事做,我做什么啊?”
郑经笑道:“你觉得我们会赢吗?”
司马横答道:“这还用说,在自己的地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况且是以不能横冲直撞的关道御敌,步兵对战骑兵,当然赢定了。”
郑经笑道:“那不就是了吗,由你准备庆功宴,功劳簿,怎么样?”
司马横笑道:“将军,这事都给了我,那你做什么啊?”
郑经笑道:“我当然是带着剩下的兵马,到处救火了。”
司马横问道:“将军准备用火攻?”
郑经笑道:“为了减少伤亡,只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了。”
司马横笑道:“将军,怕是不成吧,现在倾盆大雨,明日也有可能是个大雨天。”
郑经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天若有情,明天一定会是个阴天,最少会在我布置易燃物到点起火把的那一时间段,不会下雨,还会刮起东南风。”
司马横听过,转过身,瞧着门外,惊奇道:“将军,雨真的小了些。”
郑经看过,温温一笑,问道:“益王殿下到那里去了?”
司马横笑道:“余清老前辈嘴馋,带着益王看那‘九石龙泄水’去了,说要尝尝那云际泉。”
郑经笑道:“这就对了,益王乃龙种,那九石龙一见到他,或许真就能停下一天不泄水呢!”
司马横欢言道:“将军说的极是,石龙见真龙,那有不听话的道理。”
两人呵呵一笑,走出决事堂,寻找吃饭的地方去了。
司马横出得房门,问道:“郑将军,你跟随的张守城将军可从来没用过火攻,这想法是从那里学来的啊?一个搞不好,关城就得重新修葺了。”
郑经回道:“余清老前辈早就帮我想好了,说修葺城关事小,保住将士们的生命事大。”
司马横说道:“那是,百年树人,十年树木,一年树城关。”
郑经回道:“这就对了,枹罕城一战,一把火,救下了数万将士的性命,那城西两个月不到,就被修葺过来。生逢乱世,最难得的就是活着,更别说是这些为国家安宁而流血流汗的将士了。”
两人几个快步,来到饭堂,打上饭菜,吃了起来。
外边下着大雨,看不见太阳,不知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只知道吃饱为大,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