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三叔,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啊?”
刘汉鸣回道:“殿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本是一个天性善良的孩子。你要是不心怀不安,暗中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其他的皇子就是再厉害,也抢不走你的储君之位。可你却没有静下心来,以护民爱民为己任,却一心拉帮结伙,唯利是图。你想过没有,要是这样下去,就算你当了皇帝,到头来,损害的还是你自己的利益,你又何苦呢!”
太子道:“三叔,我之所以会这样,是老五他们一天到晚在外边散播谣言,说父王要更换储君。一点小事,他们就夸大其词,恶意中伤,一步步将我逼入绝境。我也是人,哪能没有愤怒的时候,一个没留意,就越走越远了。”
刘汉鸣回道:“殿下,当年立你为储君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父王是打江山者,用的是武功;你是坐江山者,用的该是文治,讲究个仁义道德,圣贤教化,你怎么就忘了?”
太子道:“三叔,其实你讲的话,我一直都没忘。”
刘汉鸣道:“那你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太子道:“三叔,走到今天这一步,半半是我自己造成的,半半也是我那些好兄弟们逼的,或是造谣中伤出来的。”
刘汉鸣道:“襄王参与了吗?”
太子回道:“那倒没有。”
刘汉鸣问道:“那在颖水边截杀襄王,你怎么下得了手啊?他可是你的兄弟。”
太子道:“三叔,我事先并不知情,后来才知道的。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围杀老四,失手后,才通知于我,我也是左右为难,反正只要出事,其他的那些兄弟都会往我这里推,我也就干脆受着了。”
刘汉鸣道:“你是储君,他们怎么敢恶意中伤你啊!”
太子道:“三叔,你不知道,他们在外边恶意散播谣言,说要换掉储君,传到父王的耳朵里,父王竟然当做没有听过,他们就更大胆了,只要我那里出现了一点不是,京城就传的沸沸扬扬,没有人管,就这样,谣言越来越多。”
刘汉鸣问道:“那你怎么不去跟你父王说说啊!”
太子苦笑道:“三叔,自从你走了之后,父王就有换掉我的念头,我怎么敢去说啊!”
刘汉鸣苦言道:“你这孩子,到了今天这种境况,三叔拿什么来帮你啊!三叔怕是帮不了你了,就送你四个字吧,远离朝堂,或许还能保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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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道:“三叔,你怎么这么说啊?难道父王真起了废掉我的心。”
刘汉鸣回道:“不是你父王想要废掉你,是你自己培养起来的人想要废掉你。听王猛的人来报,安思景已联合了北狄人,不过多久就要造反了。安思景这个祸害,可是你父王跟你一手培植起来的,这笔账不记到你的头上,还能记到谁的头上?”
太子道:“当年除了你支持我以外,就找不到其他人。我见安思景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部下,他又对我投其所好,我才支持他的。”
刘汉鸣叹气道:“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安思景了,成了朝廷的一个祸害,你跟他亲近,是逃不脱责任的。你要想保住性命,最好现在丢弃储君之位,做个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