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任枫见着气氛不对,陛下好生为难,站了出来,对着严松道:“严相,好像你的小儿子严虚智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吧,他有何功绩,竟然做到了历城郡守。现在的历城被他治理的盗贼四起,民不安生,你怎么不叫他回家啊,还让他霸占其位。”
严松听过,极为气愤,大声道:“你。”
徐任枫道:“我什么,你为相数年,从未举贤任能,除了打压迫害良善之臣,就是贪庄枉法。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于大殿之外的石阶上,有何脸面站立于金兰殿中,还敢在这里言之凿凿,数落有功之臣,你羞不羞?”
太子大声吼道:“徐任枫,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朝堂之上诋毁一品大员。”
林元治出列,走上几步,对着太子道:“太子殿下,严松是朝廷命官,还是你府邸的幕僚,陛下在此,用得到你在这里为他辩护。”
太子走了过来,一掌拍向林元治,襄王上前,一把接住,大声道:“太子殿下,这里是朝堂,不是你家的后花园,你竟敢伸手殴打朝廷三品大员,置父王于何处,置朝堂威严于何处。”将太子的手一甩。
二皇子道:“老四,你敢对太子殿下无礼,你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还不速速退下。”
益王出列,对着二皇子道:“二哥,你好像跟太子是死对头,今天怎么帮起他来了?”
三皇道:“老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还不速速退下。”
益王道:“三哥,你府邸好像藏着三个商人之女的妾室吧,你也好意思攻击王猛。人家就娶了一个老婆,有必要值得你这般攻击来攻击去的吗?况且他们还是两情相悦,不像你那般威逼利诱。”
五皇子道:“老九,有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谁给你的胆子。”
益王道:“五哥,你还敢跟我讲兄弟情义,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为了你们那点利益,你还巴不得我跟四哥早点离开京城吧。”
五皇子道:“老九,你是铁了心跟老四站到一起了?”
益王道:“跟四哥站到一起,总比跟你们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站到一起强。”
六皇子出列,对着益王道:“老九,你说话可得注意一点,这样没上没下的,可会遭报应的。”
益王道:“你这个白吃饭的废物,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你除了整天白吃白喝外,为家国做过一点什么贡献没有。”
六皇子道:“你...”
益王道:“我什么我,前天胡狄钦使的几句狠话就把你吓得尿裤子,便嚷嚷着要把十妹送给豺狼,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诋毁王猛。人家一口气就消灭了西戎六万骑兵,你凭什么在这里大言不惭,我大夏国要是都像你这种人,大夏国的国威何在。”
一阵搅合,看得皇帝都好生难过,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一个不理会,由着他们瞎吵瞎闹,就算看个笑话。
六皇子很是生气,大声道:“益王,你不要以为你在荆湖住了几天就感觉很了不起,还不是废物一个,跟在四个的身后,卷着尾巴乞怜。”
益王道:“我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我不会一个劲的诋毁家国的栋梁之才。要是换成你在陇西,我怕你连尿裤子的机会都不会给别人看见,早就逃之夭夭了吧。”
五皇子道:“老九,有你这样数落兄长的吗?仁义礼智到那里去了。”
益王道:“五哥,你就别在这里装仁德了,就你不要脸,最为恶毒,为了一己私怨,派人到河州给王猛下毒,你不觉得可耻吗?要是让你这种人出人头地,我怕这个世道真就没有半点仁德可讲了。”
皇帝道:“都给我住口,还不给我退下。”
皇子们都退回队列中,大殿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五皇子好生开心,早就不想跟益王这个疯子对着干了,言辞凌厉,毫无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