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心道:“好,一切按大将军的要求,看得仔细,理的明白。”
王猛站起身,走上前去,伸出右手,送给李存心,微笑道:“招来的兵士,我会随时接回枹罕操练,你其他的不用管,负责招人就行。”
李存心站起身来,接住王猛的手掌,甩了几甩,微笑道:“一切按将军的指示办。”
王猛微笑道:“李大人,说话作数,以后就是朋友。你帮我办成此事,襄王日后绝对亏待不了靖王殿下,是兄弟就是兄弟。”
李存心立马回话道:“是,多谢大人理凉,下官谨记。”
王猛将茶水喝完,走开几步,回过头来,对着李存心道,“李大人,望你明白,锦上添花诚可贵,雪中送炭价更高。渴时一滴如甘露,醉后添杯不如无。”
说完,转过身,带着冠英走了出去,李存心欢送在后。
李存心送走王猛二人,回到后院,对着女儿说道:“你这孩子,以后不要随便乱说话了,还好他是来寻找帮手的,不是我得带着你们回老家种地去了。”
李夫人气闷道:“你怎么这么怕他啊?大不了跟他拼了,来个鱼死网破。”
李存心苦笑道:“夫人,我动他!那我真是嫌命长了。你知道那诏书上写着什么吗?”
李小姐问道:“爹,写着什么啊?”
李存心道:“陇右节度使,对陇右官员拥有生杀大权,不用上报朝廷。”
李夫人疑惑道:“那他怎么对你这般客气啊?”
李存心答话道:“这那是对我客气,这是请我上他那艘船,不上也得上了。”
李小姐温言道:“爹爹要小心啊!看他那个样子,可不像什么好人。”
李存心听过,对女儿笑了笑,回想起这十几年的为官之道,啼笑皆非,莫名无状,不禁感叹道:“你这孩子,好人坏人,哪能那么容易分的清楚,很多时候都是表象。正所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李夫人问道:“老爷,你真要帮他啊?他今儿明摆着就是胁迫,威逼,利诱,要你就范,非君子所为。”
李存心冷笑道:“哎,威逼也好,胁迫也好,利诱也罢,只要能摆到桌面上,不是用心不良就行了。走到今日这般地步,不帮他,只有死;帮了他,或许还能活。况且当年步入仕途,也是想有所作为,为民请命,只是骨头太软,固步自封起来。”
王猛离开府衙,跟陆冠英交代了几声,冠英离开,找寻赵先求与邱文弓去了。
王猛住进向阳客栈,安排好马匹,进入住房换了身行头,躺倒床上,看起书来,打发着下午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