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感谢道:“三爷有心了,谢过三爷。”
王猛笑道:“谢什么,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几万将士还等着你来操持大局呢。”
陈鲲笑道:“哥,一把椅子有些吃不开,搬来搬去的,未免有些麻烦。”
王猛笑道:“还是贤弟考虑的周祥,另一把正在做着,明天就能送过来。府衙放一把,军营放一把,这样够用了吧。”
陈亮再次感谢道:“三爷大气,手下感激不尽。”
孟玉茹端来茶水,王猛接过,在陈亮的身边坐了下来。
陈亮等王猛喝过几口茶水,温言道:“三爷,经过今天翻阅查找,我发现,这枹罕的官员七成都是一个水准,都在一条船上。好多人本应有资格升迁,却一直留在这里,不知是怎么回事。”
王猛笑道:“你这么说,那事情就很明朗了,最有可能是太子故意将他们留下,怕其他派系的人来了,熟悉了这里后,整理出一些事情来,揭他们的短。”
陈亮接话道:“那照你这么说,这里应该有好些事情见不得光了。”
王猛答话道:“那是绝对的,我今天就从几个木匠那里打听到,我们昨天见到的那花大姐,她的丈夫、儿子,就是因一尊佛像,被官府以‘谋财害命’的罪名斩首于菜市场。”
陈鲲接话道:“哥,什么佛像?”
王猛答道:“一尊黄金打造的佛像,好像是一个僧侣从西域带来的,来我们中土弘扬佛法。不知道怎么的,那僧侣在花大婶家寄宿,没过几天就死了,那尊佛像就留在花大婶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们郡守府里的陶金旺大人得知了那尊佛像,就来报案。结果经过官府的一番调查,说是花大婶一家为了金佛,谋财害命。一开始,花大婶的丈夫跟儿子打死不认,受过种种刑罚,只有一句‘冤枉’,其他的都没有。后来好像官府拿傅家父子没办法,就将花大姐母女俩提上了公堂,一套大刑侍候,那傅大叔见着妻女可怜,自己父子反正也活不成了,就认了,说是他财迷心窍,毒死了那高僧,吞下了金佛。”
陈亮道:“这那里是公堂审讯,明明是屈打成招。抓住人性的弱点,攻击他人的痛处,让人违心违愿,手段真是残忍至极,太过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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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鲲道:“那高僧的遗体埋在了那里,我们或许可以找到些证据。”
王猛苦笑道:“你想的太美了,傅家父子的案子还没了结,那高僧的尸首就被火化了,说是对佛陀的尊重,来了个死无对证。”
陈亮说道:“都无凭无证了,这案子怕是理不清了。哎!”
王猛笑道:“这有什么,当年他们用的是‘大刑侍候’与‘屈打成招’,我们也可以用它一遍。那个当年报案的陶金旺不是在府衙吗,还是郡守府的二把手,等明天我去见见那个花大姐,问清楚事情经过,他将在劫难逃,除非他今晚长了翅膀,飞了。”
陈亮苦言道:“三爷,怕是不成,他是朝廷命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无权对他用刑,更无生杀任免之权。”
王猛笑道:“皇帝要我们帮他整理这个烂摊子,这点先斩后奏的权利还是给了我的。”
陈亮问道:“那要是他一口咬死,死不承认呢,我们怎么办?”
王猛笑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几千年下来,‘冤案错案’又不是没有过,我们也可以做一回糊涂官,来个冤案错办,我就不信他陶金旺能把我怎么样。”
正在这时,林震死气沉沉地走了进来,难过道:“大师兄,我们晚到了一步,那花大婶被人杀害了。”
陈亮问道:“有没有什么线索,知道是谁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