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走到座位边,端起茶水,向着益王敬起,微笑道:“殿下,请!”
益王坐了下去,端起茶杯,微微一笑,喝起茶来。
太阳当空,澧水南岸风景一片大好,黄宗、郑经与白谷各率三千兵马,安营扎寨完毕,各种布防到位,安心地吃过午饭,一声令下,全体将士就地休息。将士们刀剑不离身,弓箭马匹不离位,除了一些哨兵,全体睡了过去。
杨尧水军见黄不佑水军不入荆湖水面,大失所望,连番攻击,未讨到半分好处,只好布防江口湖面,等待陆战取胜,再来个水陆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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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尧见水战失利,取胜无望,举兵来攻陆地官军。
夏青诚率领四千兵马攻打郑经所部,杨广利率领三千兵马攻打黄宗所部,陈裕兴率四千兵马攻打白谷所部。双方对峙,见官军坚守不出,还挂起了免战牌,一个激情满怀,全力攻击。
官军占领有利地形,又早早布防,击退匪盗三次进攻,双方各有损伤,难分胜负。
杨尧见部下损伤过重,又士气低落,不好再战,只好退兵五里,安营扎寨,待明日再战。
王猛陪着益王,带领两千兵马,过澧水,跟白谷部合兵一处。
白谷将益王跟王猛等人请入大帐,将下午战况详述一番,无一遗漏。
王猛听过,跟白谷一番商议,决定用四字纲领结束这次战斗,夜袭敌军。
计策定下,王猛颁下信令于郑经跟黄宗处,三处兵马同时出动两三百骑兵不停地骚扰敌军,要么敲锣打鼓,要么送去两三片箭雨,要么点燃一两个帐篷。
叛军那受得了这窝囊气,几次主动出击,可官军就像污泥里的泥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一两条,抓来,嫌少;不去抓,又觉得可惜。
几个来回,叛军弄了个索然无味,干脆心一横,不管了,任由官军折腾。
可又是晚上,看不了多远,要是他们万一真的是全军出动怎么办,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等着敌人来攻。
一来二去,叛军骚乱不安,难得安息,意志被消磨,思想也开始麻痹。
敌军营寨时刻戒备,军心难安,精力跟体力渐渐衰退,难得安眠,连晚饭都没安心吃好。
不过一个时辰,官军就派三五百精兵前去惊扰一番,敌军从安营扎寨到半夜三更都未曾安息片刻,军心涣散,指令开始不齐,埋怨声起。
王猛见时机成熟,三更过,让战士吃了个六分饱饭,喝完水,拉完屎,撒完尿,休整半个时辰。四更时分,全军拔营,悄无声息的向敌营摸去。
各部兵马潜行到位,只听见王猛一声令下,官军敲锣打鼓,三军同时出动,打着火把,冲向敌营。
刚进入睡眠状态的匪盗还没打好呼噜,就被喊杀声惊醒,乱做一团。
有些还没穿好衣服,有些还没拿好兵器,有些还没跨上马背,有些还没来得及逃窜,就被横冲直撞而来的官军砍刺于刀枪之下。
杨尧等敌将见大势已去,再抵挡也无济于事,一个商量,连忙率领残部逃命而去。
王猛见杨尧率领残兵败将一路逃窜,慌不择路,果敢地率领将士一路追杀,追至鼎口城下,天已大亮。
杨尧率部众一路逃亡,失魂落魄,逃进鼎口城寨中,才舒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