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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高坐云端,看不惯那些攀登着云梯的人儿,他们就是一滴泥水,污染了空气,污染了云彩。
今儿一个理会,有些人比自己幸运,攀登用力,遇事用情,心儿坚,意儿浓,就是要掉落深渊,也不想拉个垫背。
世事艰难文章美,要是哪个愿意流泪,也只是想将希望儿浇灌一回。
人儿出生两片声,就是哭与泣,切莫将它抛弃。
昨日豪言和壮语,今儿肚肠空虚,不是是来就是非。
世间若有真情在,肩挑一担,两头苦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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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落地,益王的手脚上好似布满了力量,站起身,蹲了下去,一把将郑经背到背上,对着北边的大山就是一笑,大声唱道:
“你说那里有鬼,我道那里有怪,喜怒哀乐凑一起,酸甜苦辣心头来。鬼不是那个鬼,怪不是那个怪,牛鬼蛇神荒草里,正跟君子比可爱。泪珠弹着笑,乐曲唱着哀,欢笑风里苦,庄严雨中衰。玩笑开几分,诙谐马上来,感慨其中味,莫叫人解开。”
益王一边唱着,一边迈开步子,朝着眼前的山坡爬了上去,汗水一路。
几个艰难,几个提心吊胆,几个勇气,一个坚持,益王终于爬上了山坡,看见了一条直冲远方的小路。
益王看着那慢慢西去的月亮,脸露欢笑,大声道:
“是了,路在远方,加速慢行,岂不快哉!”
声音一落,身子一沉,背着郑经滚下山坡,没有了疼痛,安然睡去,他真的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