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家里来客人,
弟请姐姐下楼看。
穿起拖鞋下楼来,
许久未见亲戚在。
兴奋不已忙招呼,
只是所讲不着边。
大姑见状怜侄女,
怎就疯癫这个样。
表姐跟着也心疼,
繁繁快上楼休息。
老姑表现是开心,
她还认得众亲人。
意识还是很清楚,
照顾好她会好的。
繁繁:“今天拜年,谁都来了,我说的那个人怎么没来……”
父母说:“他怎么可能来,是你自己想多了……”
不可能的,他必须来。
来不来?不来也得来。
为给交代必须来,
这坎过不过?为了和平必须过。
忘了?放了?算了吧?
不过心不甘、不过魂难安。
对了的、奖应该。
错了的、要承担。
若非暴着诚道歉,
冤魂难入轮回路。
祖先之过子孙错,
欺了天生地养人之初。
来不来?坐不坐?
地狱门前复徘徊。
冤魂没入轮回路,
女孩都好少了。
男孩都娶不着,
十几万的单身是鬼也是初。
前世在这杀人又放火,
今生轮回让你寂又孤。
当初国姻联谊入国土,
好过奸淫打杀结世仇。
初六下午,晨安慰着我:“别写了,乖,你这几天都没睡好,老公抱着你,陪你睡一觉好不好?我发誓,以后真的不再打你了?”
我对视他,点了点头:“好”
晚上斜风又暴雨,
外面打雷还冰冻。
雨声雷声佛号声。
声声入耳声声惊。
我可不要所有人,
但我要儿与夫君。
我去那里就去那,
天上人间不离分。
半夜家里围床边,
娘抱外孙亲了亲。
娘在床边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