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听孙哭走出来,
孙子肯定是饿了。
女眼双红人消瘦,
母问是否少婴粮?
婆答二天没睡好,
平常孙子吃不完。
涨得疼也未挤墙,
都喊鑫坨吃了的。
拉开胸前的拉链,
准备喂儿却没粮。
娇儿依然洱海海,
为娘安静坐车上。
努力稳定着情绪,
这才有了我儿粮。
娇儿停止了哭声,
动怒会把经络赌。
大年初一,鸿带来了几瓶酒,和香香还有慧坨,海连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海连不是慧新娘,
鸿才也非香新郎。
回到娘家跑上楼,
弟妹酒醉躺床上。
母亲焦急起来,连忙拿来了扫把一边说道:“和得了咯,一个个的,莫醉倒在这里了……”
弟妹喝点醉熏熏,
呕吐一堆在地上。
摇喊抱扯都不醒,
疑是月子回有关。
连忙来到堂屋前,
吩咐父母烧香纸。
吃了中饭都醒来,
我却疯疯又癫癫。
总觉帝他来看儿。
祖母忙让弟妹陪,
陪着姐姐把牌玩。
直到傍晚六点多,
怀抱娇儿幻听现。
声声佛号远至近,
疑是自己渡劫般。
夫君轻慰别多想,
已经安排师傅来。
听到这话我动怒,
啪的一掌扇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