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医把话言,抑郁已中度。
感冒还未好,一起将药开。
姑娘张口问,无需这住院?
几夜未安眠,可有睡眠散?
医生答已开,劳拉西泮片。
睡前半钟服,先吃半粒看。
如若睡不着,第二天增半。
半信又半疑,这个能行吗?
知此药风险,我怕制住难。
请嘱我家人,将药收起来。
医生轻笑答,只开十五天。
尽服也无用,但烧胃滚翻。
盐酸舍曲林,白天服一粒。
还有米氮平,晚上睡前服。
那个感冒药,也给开三天。
姑娘轻叹气,啥时能痊愈?
你若配合医,六到九个月。
大半年之久,这些药可贵?
半月三百多,吃完来调量。
服用过程中,有疑联系我。
旁等一阿姨,问女自言否?
我家这姑娘,在家自言语。
我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姑娘,貌似比自己还严重,感叹此病恐怖。
别医到家中,母亲钱看重。
进房首句话,花了多少钱?
可花卡里的,你将卡给我?
花女自己的,女不要我出。
女儿神思敏,双亲对话收。
【2017年,9月6日,写下来自以为是遗书,放在了微博空间,落叶归根,去出生点,那是净土,一心想回湖南行动……”
娇儿哭伤心,为娘好心疼。
想带儿归湘,送托祖父母。
也思情绪稳,但难听儿哭。
娇儿一哭闹,娘心犹焦煎。
整夜安睡难,何以拯救己?
其实命非薄,思绪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