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如衣尚可补,
手足断了安能续。
姑娘自私又自我,
赌气口服避子药。
在他的心里,兄弟比妻子重要!
君说话语我心寒,
夫妻缘比兄弟淡。
执意身子不舒服,
不依不饶去医院。
五婶不知真实情,
令儿相送速陪护。
母亲说话向来听,
无奈带去镇里边。
妇科科室问医生,
避孕把那毓婷开。
看着我吃下毓婷,他一脸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拉起双手诉往事,
原是阴气附了身。
又忆庵堂签所示,
是喜是债是药引。
五婶:“我来跟你聊他小时候的事咯,好好玩呢……”
说着,婶婶就跟我聊起来了往事,她慈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中午荷塘绣花画,
五婶相牵谈过往。
我儿从小聪明俐,
九岁能把吊车开。
只怪那年十几岁,
随我走亲祁阳行。
那次高烧受了吓,
酒醉糊涂喜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