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是否子家亲,
吃饭也会风波生。
双眼通红是为何,
怎说明来怎道清。
席间,旁有妇议,“这是邦顺玄孙,她祖父随娘胎出嫁……”
又问堂哥:“这是你们家,你喊大外公的孙女么?”
堂哥:“我不晓得,她姓汝,不姓子也不姓李,跟我们家没关系……”
激惹的心,泪滑眼红,二爷瞧见,孙女哭甚?
边抹边答:“眼睛进了灰,”
这记忆,烙印一样,挥之不去,五味杂陈……
出殡路上,转道而行,以示敬爱难舍……
越抬越沉,忘扔糯米,众人皆说,老爷子怪咦……
停棺上祭,嘱人折返拿米,二爷子百兴,怒骂人娘。
祖父劝说:“兴弟啊,叔与我父,随瞎眼祖母,一路讨米至此落根,玉宝妹妹又嫁此村,村里人看起,才来抬下。
你若把他们骂跑了,难不成你、我、华弟,三弟兄去抬啊……
二爷一想,堂哥说的有理!
说来也怪,半小时后,米到了,烧了纸,上了家祭,孝子们跪棺焚香,解释清楚……
黄纸飞,糯米扔,一会儿,轻轻松松就又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