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是彼此凉了心,
非要把那长短分。
何不各自退一步,
过往恩仇一笑泯。
国事面前私事小,
大爱面前小爱微。
一次,为砌矿而争!
祖母泪骂、祖父居家不出。
“黑刺猬”爬树,欲砍槐树的枝干、
槐花,乃孩童学费的来源之一。
七岁的我,开始了对强霸的反击,练石而砸其腿:你下来,不准砍……”
八岁那年、汝翔二子,冲进家里,反抓着祖母肩臂喊打、
祖父惊,抱弟走躲楼上、
我拿担打挡、落泪而哭:“放开我祖母!你放开她。
鲨鱼公抢扁担,折踩断、
祖母气怒“:当年我乳喂养,你俩白眼狼,今反要打我啊!
黑刺猬:“你冒的讲守,你那野崽男人,连梨嘉镇都不晓得,那年容春高烧,我父作陪,才寻得良医……
类似争吵多难数,九岁那年,随祖父在家!
十月底,汝翔砍树掀矿。
二家争骂,当汝翔怒指祖父乃汝家野种……
祖父转身,抹泪而回。
犹记祖母叮嘱,守好房地,一尺一寸不容侵犯。
我哭骂过去,跑坐在地:“今若要掀,先踩我而过………
祖父手端碗,眼含泪花,倚门而喊:繁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