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椅后边的白鸢露出了赞赏之色,轻轻拍了拍秦阮的肩膀。这才是他白鸢的兄弟。
秦阮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于公于私,都不能和玉不念这类人打上什么交道。他既不想和玉不念合起来欺负阮乐司,也不能再挂着总乐司的名头,自取其辱。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与整个总乐司的人对抗呢?
那就只有放弃总乐司这一条路可走。
而这也正中了玉不念的下怀。
俊美无双的年轻男子听了秦阮的话,惊讶之色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明灿的笑容。
“很好,你倒是个有点傲骨的人。就冲你今日这句话,今日本官就给你们阮乐司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他又看了看秦阮。
“至于你,虽然已不是总乐司的人了,但这盛会头名的荣耀也是不可抹杀的,岁末的国宴照常来参加便是。到时候自有车马来接送,不必挂心。来人,赐座,再添碗筷。”
秦阮和白鸢退到涤心台一角,那里已为他们摆上了桌案座椅,佳肴与美酒也已备好。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心思去看这些。
“这消息如果让娘知道了,她一定不会好受。”秦阮低笑,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