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心头一颤。他瞥一眼面色捉摸不定的庐月,又直直看向了王肆。
王肆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双目中怒意如电。
他猜想,这位看似跋扈的公子哥儿应是有过与他类似的经历。甚至这种经历很有可能与庐月有关系。
不论怎么说,今日王肆愿为他作证,这份恩情秦阮已深记在心。
“大庭广众,何至如此吵闹!成何体统!”司徒明月皱眉道,“我心中自有论断。庐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他不给其他乐师说话的机会,摆明了是不想让这几个乐生各自的老师也为学生出头,搅乱了整个场面。
庐月静默几息,而后笑言道:“学生正要说出与王兄相同的话。若各位老师对王兄的话仍有疑虑,学生愿再为白兄弟多说一句,此曲确是他自己所作。众位老师平日都托身于乐司内,外界的闲言碎语极少传到耳边,想必不知,前几日白兄弟就已在家中演奏过这首曲子,除他之外,无人再弹过。”
院中一时无声。
秦阮与庐月对视一眼。两对俊秀绝伦的凤眸中各有盘算。
片刻后,秦阮回过头,迎上司徒明月审视的目光,分毫不让。
众人都安静地等待着。
片刻后,司徒明月忽然大笑起来,众人都一头雾水,不知何故。
“哈哈哈,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