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过一声地杀喊声直冲云霄，北疆此刻正式反击。

......

达瓦的决策非常正确，他们确实中了圈套，但是很可惜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一次达瓦他们与顾如珩所带地五十万大军挨得很近，所以就算达瓦他们到了城墙下，也没人敢将城门打开。此刻顾如珩不断埋伏击杀南辰军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他们五十万人出现在羌城城下，羌城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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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刚才有一些意外，一切都很顺利。

五十万对战一万，没有任何悬念，不过一刻钟左右一万人就以落败。再一次站在羌城城墙下，顾如珩心中多出一丝落差感。第一次与敌国作战，似乎格外顺利，他本以为能施行失心蛊这样计划的南辰会是劲敌，但没想到他们也就只能做到如此了。

他抬头目光在城墙上站着的几人身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最中间的人身上，“客斯奇好久不见。”

顾如珩面容温和，但声音却透着一股能刺入骨髓的寒冷。

在几年前他其实与这个人有些交集，甚至客斯奇离开北宁还有他一份功劳......

在顾如珩心里一直扎着一根刺，那就是他母后的死。当时种种迹象表明他母后的死与客斯奇有关，本是要将他带着审问，但没想到才进入大牢半天，客斯奇就跑了。他的祖父这下更加坚定母后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便派人全程搜捕，但客斯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直到几年后，他才从雪程风那里听说客斯奇去了南辰，并且成为羌城城主。

他仔细对比过雪程风说过的他家遇难的事情，发现客斯奇从监狱里逃出来后就被雪程风父母收留了。当时他的告示还没有贴出来，所以雪氏夫妻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因为雪氏夫妻一直很忙，他又不敢上街，所以很巧合的，谁也没发现他的身份。直到过了很久雪氏夫妻才知道自己收留了一个罪犯，可斯奇当时的运气极好，在雪氏夫妻准备告发他的时候知道了此事，所以提前下手将雪氏一族都杀了。

他将一切都想明白后对雪程风有一丝愧疚之情，因为客斯奇杀人的原因或多或少与他有关，所以当时他去找了雪程风。他自己有暗卫帮他收集消息，虽然不如雪程风的厉害，但也够用了，与雪程风交易只是为了告诉雪程风他要去报仇了。

顾如珩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客斯奇身上，虽然他看不清客斯奇的眼睛，但他可以看清此刻客斯奇惊恐的表情。

“你是......六皇子顾如珩！！！”客斯奇的声音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