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梦安紧紧抓住她的衣袖，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为什么？”百里梦安小声地问道。

百里锦书没听清，低头看着她，“什么？”

“为什么......你要帮我？”百里梦安抽噎着又问了一遍。

百里锦书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抚摸着百里梦安的头发，过了许久才开口：“因为......我们是姐妹。”

百里梦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可是，我以前......那样对你，你还......”

她回视着百里梦安，缓缓说道：“我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怨......”

百里梦安听着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百里锦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百里梦安之前对自己那么恶劣，自己却如此轻易的原谅了她。

或许是因为自己不该出声吧......

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放在百里梦安头上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抱住了百里梦安。

“都过去了。”

百里梦安将头埋在百里锦书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道：“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原来死亡这么可怕......”

百里梦安的泪水打湿了百里锦书胸前的衣服。

百里锦书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百里梦安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百里锦书看着天色渐暗，起身点亮了屋内的烛火。

她转头看向百里梦安，见她脸色依然苍白，但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

“你还记得最近的京城少女失踪案吗？”百里锦书问道。

百里梦安：“嗯...记得。莫非......彩蝶的死和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