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早在顺治年间,就已经设立了这个官职,但其实际意义并不大。
也正是这个原因,是的云贵总督在前期,多是由汉人担任。这在清朝九大总督里面,是比较罕见的。
当然了,随着吴三桂的平定,以及西南边陲的守土需要,云贵总督的地位也在逐渐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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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乾隆年间,因为与缅甸的战争,所以担任云贵总督的大都是清朝八旗贵族,或者满洲重臣。比如阿桂、福康安等。
云贵总督的最后一任是李经羲,于1909年升任云贵总督。虽然李经羲在历史上名声不显,但他却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叔叔。
李经羲出生于合肥李家,其父名为李鹤章,而李鹤章的二哥叫做李鸿章。所以,李经羲是李鸿章的亲侄,这个背景不可谓不深。
或许是因为李鸿章的缘故,再加上李经羲又是汉臣,所以清朝灭亡后,他的结局也不算太差。
云南宣布脱离清朝后,蔡锷并没有为难李经羲,将其礼送出云南。
之后李经羲进入了北洋政府,当过袁世凯的幕僚,甚至还在黎元洪罢免段祺瑞之后,当过几天国务总理,也算是仕途圆满了。
1925年9月18日,李经羲去世,享年65岁。
闽浙总督:
闽浙总督,顾名思义就是管辖福建、浙江两地。
其在顺治二年就设立,当时还叫福建总督,但是兼管浙江,所以实际职权并没有太多不同。
直到顺治十五年,单独设立浙江总督,福建才和浙江分治。其后福建与浙江便陷入了一个分分合合的怪圈,一会儿是闽浙分治,一会儿又是闽浙合一。
直到乾隆三年,福建总督及浙江总督合并为闽浙总督,遂成定制。
总的说来,闽浙总督的存在感并不高,历任总督里面比较出名的,也就李卫、左宗棠,还有一个姚启圣,在清朝九大总督中属于地位较低的那一批。总体来讲四个字,乏善可陈。
末代闽浙总督名叫松寿,出身于满洲八旗贵族佟佳氏,于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担任闽浙总督。
1911年11月8日,福建新军起义,松寿兵败自尽,以身殉国。
对于清朝来说,也算是忠烈了,清廷追谥忠节,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湖广总督: 乐可小说
听到湖广总督,一般会认为其管辖的区域中会有广西或者广东。但事实上,湖广总督统辖的只有湖南和湖北两省。
其之所以被称为湖广总督,湖南、湖北两省在明朝时同属湖广省。
湖广总督是清朝九大总督里面资历最老的,其在顺治元年便已经设立。
虽然在康熙年间有过短暂被废,但总体存在时间还是位居九大总督之首。
而在这期间,湖广总督任上也出过不少名人,比如林则徐、李鸿章、张之洞等等。值得一提的是,在戊戌变法中英勇就义的谭嗣同,其父谭继洵也曾担任过湖广总督一职。
湖广总督最后一任总督是段祺瑞,于1911年11月17日被委任为湖广总督,不过当时武昌起义已经爆发,段祺瑞根本就没去上任。
不仅他没去,在他前面的四任湖广总督都没有到任,这四人分别是袁世凯、魏光焘、王士珍和段芝贵。
最后一位实际在任的湖广总督名为博尔济吉特·瑞澄,于1910年升任湖广总督。
瑞澄出身名门,祖父是大学士琦善,父亲是黑龙江将军恭镗。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应该是清廷的坚定拥护者。面对武昌起义,不说要像松寿那样以身殉国,但至少也要挣扎一下。
可是这个瑞澄毫无骨气,武昌起义时,他率先弃城而逃。
半路上听闻朝廷要降罪于他,他又出海逃到了日本避难,直到清朝彻底灭亡后才回来。
假如当初瑞澄不逃,或许武昌起义就无法成功。
按武昌之成功,乃成于意外,其主因则在瑞澂一逃;倘瑞澂不逃,则张彪断不走,而彼之统驭必不失,秩序必不乱也。
从这个角度而言,瑞澄还算是武昌起义的功臣了。所以瑞澄从日本回来之后,也没人为难他。1915年,瑞澄去世,享年52岁。
两广总督:
两广总督的前身是广东总督,于顺治元年设立,兼辖广西。
与闽浙总督一样,两广总督也有过一段分分合合的故事,广西总督裁撤复立,折腾了不少年。
甚至于在雍正年间,为了方便西南军务,广西还被划归到云贵总督管理。两广总督真正成为定缺,是在雍正十二年。
因为闭关锁国,两广总督在清朝前中期的存在感并不高,甚至还不如云贵。
直到清朝后期,国门被打开,两广因为其地理位置特殊,地位逐渐攀升。
到了洋务运动期间,两广总督已经是仅次于直隶总督的实权派。因为一般两广总督除了统管两广军政事务以外,还兼领南洋大臣,节制广东水师和南洋水师。
刘坤一、张之洞都曾担任过两广总督一职。
两广末代总督是张鸣岐,于1910年升任两广总督。此人也是个软骨头,甚至于比瑞澄都还不如。
张鸣岐当初是靠着贿赂庆亲王奕匡当上的两广总督,后来辛亥革命爆发,张鸣岐先是携款潜逃日本,后又跑回来到袁世凯手下任职,成为袁世凯复辟帝制的坚定拥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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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可恶的是,抗战爆发后,张鸣岐又当起了汉奸,为日本人做事。
海清(?~1710),戴佳氏,满洲镶黄旗人,自幼侍卫康熙帝,官至副都统,卒谥果毅。 雍正帝登基,赠一品大臣。
所处时代清朝,民族族群,满洲镶黄旗。
人物生平,父亲噶禄,顺治五年(1648)袭其叔色赫骑都尉世职,三遇恩诏,加至三等轻车都尉。
顺治十三年(1656),色赫之子塞勒年长,改令袭职。
噶禄初由侍卫,兼内务府主事,累迁内务府总管,康熙帝特授世管佐领。噶禄卒后,以海清袭佐领。
海清刚满十余岁即任侍卫,入直御前,洊擢一等侍卫。
康熙三十四年(1696),因征噶尔丹增造制胜炮,命海清于景山内董其事,凡铸炮四十有八。
工既竣,敕八旗都统每旗选炮手一人,各齎炮一,由驿驰送大将军费扬古军中。
康熙三十五年(1697)二月,上亲征噶尔丹,海清从。三月辛未,由青城驻跸滚诺尔,遇雪,从官及军士服物由车运者及暮不至,上命海清以駞载。
既至之,内府帐房及食物柴炭分赐,令栖息举火。
海清寻复命奏言军士因衣服沾湿,寒冽殊甚,且未得爨食者多得蒙颁,结帐房食物柴炭,众皆欢跃如庆更生。
上又谕曰:马亦畏寒,其瘦者犹可无恙肥者,或致冻毙,宜顺风驰二三里许,令人围绕之使气息渐温,则无妨矣。可谕众知之。
康熙四十一年(1702)正月,奉命同侍卫五格往西安校阅,驻防骑射。
康熙四十二年(1703)二月,上南巡驻跸山东长清县界首铺,夜大风,南村失火,延烧民舍,海清率侍卫等扑灭之。
翌日,谕巡抚王国昌率司道等察火毁房屋,赐银散给,命海清监视。
康熙四十九年(1710)七月,疾剧,遣诚亲王允祉同侍卫常寿视之,谕曰:
海清自幼侍直内廷,扈从巡幸,甚为出力。现今不及伊之人,已得为副都统。
尔等往其家视疾,即宣述朕旨,授为副都统。未几卒,赏银一千两,赐祭葬如典礼,谥号果毅。
雍正帝登基,赠一品大臣。乾隆元年(1736),加赠太子太保。
家族成员:
长子:来文,袭管佐领,洊擢副都统、护军统领、江宁将军。
次子:佛伦,官至领侍卫内大臣。
第三子:岱豪,初任侍卫,雍正五年(1727)三月,授镶白旗汉军副都统兼佐领。
六月,调镶白旗蒙古副都统。七月,调正白旗满洲副都统。
雍正六年(1728)五月,署正蓝旗护军统领兼署镶白旗满洲都统。雍正七年(1729)三月,命靖边大将军傅尔丹征噶尔丹策零,以岱豪为参赞大臣。
雍正八年(1730)十月,罢参赞,仍以副都统留军营。雍正九年(1731)六月,傅尔丹令前锋统领定寿、副都统苏图同岱豪率兵击贼於库列图岭,斩贼四百余。
越一日,贼兵二万从高阜来犯我营,众军战却之,傅尔丹令移营和通呼尔哈诺尔,贼兵潜伏山谷,伺我军甫移,突出列阵阻截,忽大风骤起,雨雹交加,贼并力冲散我军,定寿、苏图分路剿贼,为贼所困。
副都统锡赉遣索伦兵援定寿,索伦兵溃走,贼势猖甚,昼夜环逼我营,岱豪遂在营自缢死。
次年五月,靖边大将军、顺承亲王锡保以岱豪列阵亡册入奏,部议予祭葬祀昭忠祠,授骑都尉世职。
子倭克精额袭。乾隆二十年(1755)六月,谕廷臣曰:昔年和通呼尔哈诺尔进兵时,岱豪等既不能殱贼立功,又不能奋身拒敌,束手受困,徒以自尽了事,夫果有捐躯之志,何不死于矢石,闲为此妇人女子之所为乎?
对敌之际,而领兵之人相率自尽,岂不先折士气,似此怯懦无能之人,损威失重,即自行引决,犹当将子孙议罚,尚何功之可录乎?
所有和通呼尔哈诺尔等处用兵所得世职人员,着军机大臣及该部详悉查明。
如有冒滥应行裁革者,奏明请旨用副核实奖励之道。
寻允廷臣议定寿、苏图冲锋陷阵,矢尽力竭,效忠自尽,其世职准袭。
岱豪、锡赉、永国、觉罗海兰赫、达色在营中自行引决,与奋身拒敌亲冒矢石者不同,并裁革世职。
演出结束后,大华剧场内灯光渐暗,但观众席上却是一片沸腾,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热烈讨论着刚刚落幕的《李鸿章和弼海清》。
这部剧,由慕钱沪剧团倾力打造,不仅重现了晚清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更以细腻的情感刻画和精湛的演技,让每一位观众仿佛穿越时空,亲历那段波澜壮阔的时代。
钱彦,这位沪剧界的后起之秀,以其深邃的眼神、沉稳的步伐,将李总督这一复杂多面的历史人物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都透露出李鸿章在国家危难之际的无奈与坚持,以及在个人命运面前的挣扎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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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那场与弼海清(由钱凯饰演)激烈交锋的戏中,钱彦的眼神中既有作为朝廷重臣的威严,又不乏对友人复杂情感的流露,令人动容。
而钱凯饰演的弼海清,则是另一番风采。他以独特的嗓音和生动的表情,将海清的机智、忠诚以及最终的悲壮命运展现得栩栩如生。
两人的对手戏,如同一场智慧的较量,火花四溅,让观众时而屏息凝视,时而掌声雷动。
“真是太震撼了!”一位年长的戏迷激动地说,“钱彦饰演的李鸿章,让我看到了那个时代英雄人物的另一面,不再是史书上的冰冷记载,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情感丰富的人。”
“是啊,尤其是那场关于国家与个人命运的对话,让我感同身受。”另一位年轻观众补充道,“感觉就像是和剧中人物一起经历了那段历史,既是对李鸿章才能未得尽展的惋惜,也是对那个时代所有人的同情与理解。”
正当众人沉浸在剧情的余韵中无法自拔时,剧场的一角,一位身着长衫的老者缓缓站起,他正是沪剧界的泰斗级人物——周老先生。
周老先生目光深邃,望向舞台的方向,缓缓开口:
“今日之演,实为近年来少见之佳作。钱彦、钱凯,两位青年才俊,不仅继承了沪剧之精髓,更勇于创新,将历史人物演绎得如此生动,实为难得。
舟大水浅,诚如戏中所言,但今日之舞台,却因你们而波澜壮阔,才华横溢。”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是对演员精湛表演的认可,也是对沪剧艺术传承与发展的期待。
而慕钱沪剧团,也在这一刻,更加坚定了他们传承文化、创新艺术的信念,继续在沪剧这条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河流中,扬帆远航,探索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