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裴茗修,叶钰冰去见叶丞相

但,幸福总是短暂的!

因为,下一秒,裴茗修便收到圣旨,前往金銮殿对峙!

虽然太子已经因为谋反,卖国,入狱!

但是,皇后娘家那边得知,待定的太子妃居然要嫁人,非常不服!一纸御状,把几人告到了皇上面前!

金銮殿内,气氛剑拔弩张。

皇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上,眼神冷峻地注视着下方众人、

他身着的明黄色龙袍上绣着的金龙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仿佛也在为这殿内的紧张气氛增添威压。

皇后娘家的人率先发难,那位身着藏青色锦袍的中年男子,满脸涨得通红,向前一步,指着裴茗修和叶钰冰,高声嚷道:

“皇上,这二人罔顾皇家颜面,叶钰冰早已被钦定为太子妃,这是众人皆知之事,怎能随意悔婚另嫁他人!这成何体统!”

小主,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言辞间满是咄咄逼人的气势、

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将裴茗修和叶钰冰生吞了一般,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这样能增强他话语的分量。

叶丞相见状,神色一凛,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看向皇上,拱手说道:

“皇上,臣以为此事不可一概而论。

虽曾有口头约定,但皇家婚约向来严谨,既未下旨,又无信物与玉牒为证,怎能算作真正的婚约?

况且太子如今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此等婚约更是无从谈起。”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身姿挺拔,尽显丞相的威严与气度,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抬起下巴、

毫不退缩地与对方对视,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裴茗修站在一旁,身姿笔挺如苍松,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腰束玉带,头戴玉冠,气质儒雅中透着坚毅。

他微微侧身,看向叶钰冰,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而后上前一步,向皇上行了一礼,恭敬而沉稳地说道:

“皇上,臣与钰冰姑娘两情相悦,情比金坚。

臣也深知皇家规矩,但婚姻大事当遵循法理与情理。

如叶丞相所言,无圣旨与信物的约定,实难称之为婚约。

臣恳请皇上明察,成全草民与钰冰姑娘的一片深情。”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眼神诚挚地望向皇上,双手抱拳、

微微低头,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谦逊与恭敬,周身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原本,裴茗修不回来,裴家的世子之位,会由裴家二房接名。

没想到,裴茗修恰好此时回来了,众人也不敢开口、

加上,裴骍裴侯爷,虽然被停职,但是名分却还没有作废!

裴轶渊与裴家断了关系,推了世子之位,自然就落到了裴茗修手里!

所以,裴茗修进宫,都是以臣自称!

叶钰冰站在裴茗修身后,身着水蓝色的罗裙,外罩白色薄纱披风,头戴珠翠,面容略显苍白,却难掩其秀丽之姿。

她眼中含泪,轻咬下唇,上前几步,盈盈下拜,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坚定地说道:

“皇上,民女与太子素未谋面,更谈不上有任何情谊。

那所谓的婚约不过是一句空言,民女从未承认,也从未接受过任何与太子相关的物件。

民女的心早已系于裴二哥身上,还望皇上垂怜,许民女与裴二哥结为连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眼神中满是期盼与恳请、

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抖,却依然努力挺直脊背,展现出了自己的勇气与决心。

皇后娘家的人听了叶丞相和裴茗修等人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仍强撑着反驳道:

“哼,虽无信物圣旨,但这口头约定也是皇家颜面,岂能容你们如此践踏!”

他的声音明显没有了先前的底气,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丞相等人的目光、

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却又觉得不妥,便又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

皇上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辩,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目光深邃地在众人身上游走,似乎在权衡着利弊,殿内一时陷入了死寂、

唯有那敲击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愈发紧张不安……

就在这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之时,裴轶渊匆匆步入大殿。

他一袭玄色锦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龙纹,彰显着他的不凡身份。

身姿挺拔如松,步伐沉稳有力,行走间衣袂飘飘,自带一种潇洒不羁的气质、

然而此刻他的神情却格外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带着千军万马而来。

裴轶渊大步走到大殿中央,先是向皇上行了一个庄重的大礼、

而后起身,目光扫视一圈众人,最终落在皇后娘家那人身上,声音洪亮且坚定地说道:

“皇上,此事关乎我裴家声誉与二弟的幸福,臣弟不得不说几句公道话。”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打破了先前的死寂,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双手背在身后,身姿笔挺,气势丝毫不输在场的任何一位大臣。

“婚姻大事,岂容草率?虽有口头约定,但未行正式之礼,便不能算作真正的婚约。

况且太子如今犯下的乃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国法家规在前,难道还要让叶姑娘跳入这火坑之中?”

裴轶渊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一边说一边微微摇头,似乎对皇后娘家之人的无理纠缠感到不可理喻;

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着,以增强自己话语的说服力,眼神中透露出的犀利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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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家的人被裴轶渊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上前一步,手指着裴轶渊,愤怒地吼道:

“你裴家莫要太过分!这婚约是皇家定下的,岂是你能随意置喙的!”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压制裴轶渊;

然而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裴轶渊冷笑一声,神色镇定地回应道:“皇家固然尊贵,但也应遵循法理人情。

我裴家对朝廷忠心耿耿,二弟更是人中龙凤,与叶姑娘情投意合,这才是天作之合。

若只因那莫须有的口头婚约,便要棒打鸳鸯,这岂是皇上所愿意看到的?”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眼神坚定地望向皇上;

微微拱手,身姿挺拔,展现出了非凡的气度与智慧,让人不禁对他的言辞暗暗点头。

皇上的目光在裴轶渊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然而很快又恢复了那冷峻的神情,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众人;

手指依旧有节奏地敲击着龙椅扶手,殿内的气氛再次陷入了僵持;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皇上的最终裁决,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有那紧张的氛围在不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