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咬牙切齿道;“松开我!你病了,我要去找人给你治病!”
小主,
“不许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行,不许走……”他的双臂像铁钳一般,牢牢禁锢着姜珝嫤,仿佛生怕她会消失不见。
姜珝嫤又急又羞,双手用力推着裴轶渊的胸膛:
“裴轶渊,你中了毒,不清醒了,我这是为你好!”
她的脸颊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眼神却不敢与裴轶渊对视。
裴轶渊却不管不顾,将头埋在姜珝嫤的颈窝,眼神锐利问她道:
“我中什么毒?非要你跑那么远?!”
姜珝嫤:“……”很怀疑他这么问是不是故意的!
“你种了,缺女人的毒,再不解,就要你的命!”
姜珝嫤一边咬牙切齿,回应他!
一边试图挣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爪!
“要我命?!你不行?!”裴轶渊嘴角冷冽。
姜珝嫤白了他一眼,又气又怒:“我怎么,我跟你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裴轶渊打断她……
姜珝嫤脸红,又羞又怒:“你是……是……我……我兄长……我们……怎么……怎么可能……能……”
音细如蚂蚁。
然。还没等她说完……
裴轶渊又靠近了她一点,逼问:“我是你哪门子兄长?!”
“你不是我兄长,你?!”
“不同姓,不同父母,没有半点血缘,你都是我抱回家的,你说,我是你哪门子兄长?”
裴轶渊面庞冷峻,剑眉斜插入鬓,眉下一双深邃狭长的双眸,眼眸黑亮深邃、
犹如寒夜中的幽潭,此刻语气竟带着几分蛊惑。
“裴轶渊!!!”姜珝嫤怒了,还被气得咬牙切齿!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要不说。这家伙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他都知道自己跟他没半点关系,又跟自己以兄妹相处……
往深想,他,要是没把自己当妹妹……?!!
那岂不是?!!
姜珝嫤越想,越觉得气,又气又怒……
她用手拨开裴轶渊嵌住自己的手,怒气冲冲道:“裴轶渊!你说你是不是很久就一直对我有所图?!
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听到,姜珝嫤发怒,裴轶渊意识模糊中,竟也有了几分抽痛!
“不!本将军不是骗子,本将军爱啊嫤!
因为啊嫤把本将军推得太远,越来越远……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珝嫤,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又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姜珝嫤的心猛地一颤,听着裴轶渊滚烫的情话,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既有对裴轶渊的担忧,又有对这份突如其来感情的不知所措。
而裴轶渊则紧紧拥着她,仿佛拥住了全世界、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战场上冷峻无畏的将军,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
但,尽管如此,姜珝嫤还是还是想着,还是觉得,去找青楼的给他,解决更为合适……
但她,越是想挪开,裴轶渊昏迷中还把她抱得更近。
他的气息滚烫,却手臂发凉……
山洞之中,夜色深沉如墨,唯有几缕月光艰难地透过洞口洒在地上、
映出姜珝嫤和裴轶渊纠缠的身影。
姜珝嫤发丝凌乱,月白色的罗裙多处被扯破,脸上满是羞愤与无奈。
她奋力挣扎着,双手抵在裴轶渊炽热的胸膛上,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喊道:
“裴轶渊,你怎能如此?这于礼不合,我不能答应!”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绯红,眼神中既有对裴轶渊的心疼,又有对当下局面的抗拒。
裴轶渊紧抿着干裂的嘴唇,面色潮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却透着一股倔强与执拗。
他身上的黑衣已被汗水湿透,伤口处的血迹愈发明显,触目惊心。
听到姜珝嫤的话,他双手紧紧握住姜珝嫤的手腕,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咬着牙说道:
“珝嫤,今日若不是你,我便让这毒性发作死了算了!
我本就是为你而来,生死又何惧!”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直直地盯着姜珝嫤,那股子不要命的劲让人心惊。
“你就非要那么执拗,你再这么执拗,裴轶渊你真的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