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坐于墨王书房内,灯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坚毅而专注的神情。
墨王目光如炬,率先打破沉默:
“如今形势紧迫,若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需精心谋划一场引蛇出洞之计。”
说罢,他挺直脊背,双手紧握着轮椅扶手,展现出掌控全局的自信与沉稳。
姜珝嫤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所言极是。
我们不妨散布消息,称已掌握关键证据,不日将面圣呈交,同时故意露出破绽,佯装松懈对国师府的监视。
国师老奸巨猾,定会按捺不住,设法抢夺或销毁证据,届时我们便可将其一网打尽。”
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头发利落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
增添了几分英气与果断,说话间双手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果敢。
裴轶渊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身上的深紫色战袍随风而动,更显豪迈:
“此计甚好!我率一队精兵埋伏在国师府附近,待他们有所行动,便截断其退路,让他们插翅难逃。”
他双手握拳,身姿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间满是军人的果敢与坚毅,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九月也激动地握紧手中的峨眉刺,急切地说:
“我与主子一同混入国师府,寻找证据的藏匿之处,顺便在府内制造些混乱,好让他们自顾不暇。”
她灵动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灰色劲装衬得她身姿矫健,跃跃欲试的模样尽显年轻人的朝气与无畏。
游神医也来了!
此刻,正轻摇折扇,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殿下,珝嫤姑娘,此举虽妙,但还需考虑周全。
我们可安排一些眼线在城中散布消息,同时让暗卫密切监视国师及太子等人的动向,确保他们上钩。
另外,为防万一,还需准备好后手,一旦计划有变,也能及时应对。”
他一袭深蓝色长袍,外罩黑色马甲,举止优雅从容、
镜片后的双眼透着智慧的光芒,言辞间尽显谋士的沉稳与老到。
墨王听后,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赏:“各位所言甚是,就依此计行事。
林殊,你带领暗卫负责监视和传递消息,务必做到隐秘周全。”
林殊单膝跪地,抱拳领命:“属下定不辱命!”
他全身紧绷,黑色夜行衣下的肌肉蓄势待发,眼神锐利如鹰,转身迅速离去、
动作干脆利落,尽显暗卫的敏捷与忠诚。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中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眼线们在城中四处散播着即将揭露惊天阴谋的消息,而暗卫们则日夜监视着国师府和太子府的一举一动。
终于,国师按捺不住了。
一天深夜,国师府内灯火通明,人影攒动。
国师紧急召集了手下的亲信,低声商议着:
“如今那墨王等人不知从何处得到了风声,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将证据夺回来,否则大事不妙。”
他身着一袭红色长袍,上面绣着金色的符文,头戴高冠,眼神阴鸷,脸色阴沉得可怕、
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来回踱步,尽显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与此同时,太子府内也是一片慌乱。太子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声咆哮道:
“这群废物!怎么能让把柄落到他们手里?若是此事败露,本太子的皇位可就不保了!”
他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玉带,本该是尊贵无比的装扮、
此刻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狼狈,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甘。
而在墨王的府邸,众人早已准备就绪。收到暗卫传来的消息后、
裴轶渊迅速率领精兵朝着国师府进发,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
在夜色中快速而隐秘地前行,脚步声整齐而低沉,唯有武器碰撞的轻微声响、
透露出即将到来的一场激战的紧张氛围。
姜珝嫤和九月则趁着夜色,巧妙地避开了国师府的守卫,翻墙进入了府内。
她们身形矫健,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庭院和楼阁之间,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姜珝嫤轻声对九月说:“我们要尽快找到证据,时间紧迫。”
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冷静,手中紧握着匕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九月微微点头,轻声回应:“主子,放心,我会紧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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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勇敢、
手中的峨眉刺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小心翼翼地跟在姜珝嫤身后。
在府内的一间密室前,姜珝嫤和九月停下了脚步。姜珝嫤仔细观察着密室的门锁,发现其构造极为精巧复杂。
她转头对九月说:“这锁有些棘手,看来需要费些功夫。”
九月看了看四周,低声说:“主子,你来把风,属下开锁。”
姜珝嫤点头示意,从怀中掏出一根特制的铁丝,开始让她尝试开锁。
就在她们全神贯注之际,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九月眼神一凛,迅速躲到一旁的柱子后,姜珝嫤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紧贴着密室门隐藏起来。
只见几个黑衣人匆匆走过,嘴里还念叨着:“国师吩咐,一定要将证据销毁,绝不能让墨王他们得逞。”
待黑衣人走远后,姜珝嫤深吸一口气,继续开锁。片刻后,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姜珝嫤和九月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欣喜之色,轻轻推开密室门,走了进去。
密室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四周摆满了各种书架和箱子。
姜珝嫤和九月迅速开始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个隐蔽的暗格内,她们找到了一份厚厚的卷宗,上面详细记录了国师、
太子和裴妲己联合谋反卖国的证据,包括与敌国的密信往来、兵力部署以及阴谋策划的详细步骤等。
姜珝嫤紧紧握住卷宗,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终于找到了!
我们快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裴轶渊。”九月用力地点点头:“好!”
两人小心翼翼地离开密室,朝着府外走去。然而,就在她们快要到达府门时,突然遭遇了一群黑衣人的阻拦。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把证据交出来!”
九月眼神一冷,将卷宗递给姜珝嫤:“主子,你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姜珝嫤着急地说:“九月,我不能丢下你!”
九月大声说:“主子!快走!再不走我们两个都要栽了!”
姜珝嫤咬了咬牙,转身朝着府外冲去。
九月手持匕首,迎向黑衣人。
姜珝嫤原以为九月是男的,但她身形清瘦,又像女的。
此刻,她更是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每一次出刀都带着致命的危险。
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九月毫无惧色,她眼神坚定地与黑衣人周旋,一时间竟让黑衣人难以近身。
姜珝嫤则一路狂跑!
就在姜珝嫤渐渐不支之时,裴轶渊率领着精兵及时赶到。
“珝嫤!你可有事?!”
裴轶渊见到姜珝嫤快要摔倒,赶忙抱住姜珝嫤。
林殊,则带人冲了进去,大喝一声:“大胆狂徒,休得猖狂!!”
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瞬间刺倒了几个黑衣人。精兵们也迅速加入战斗,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黑衣人很快被击退。姜珝嫤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裴轶渊:
“多兄长及时相救。”
裴轶渊面色微沉:“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众人迅速离开了国师府,朝着墨王的府邸赶去。
而此时,林殊带领的暗卫也已经将国师等人的行踪牢牢锁定,只等墨王一声令下,便可将他们全部擒获。
回到府邸后,姜珝嫤将证据交给墨王。墨王看着手中的卷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很好,是时候收网了。葛亮,传本王命令,将国师、太子和裴妲己等人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许漏网!”
林殊领命而去,迅速带领暗卫展开行动。
很快,国师、太子和裴妲己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一擒获。
他们被押解到墨王面前时,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墨王坐在轮椅上,眼神冷峻地看着他们:
“你们的罪行已经败露,还有何话可说?”
国师瘫倒在地,颤抖着说:“殿下,饶命啊!这都是太子和裴妲己的主意,我只是被他们逼迫的!”
太子愤怒地瞪着国师:“你这老匹夫,事到如今还想推卸责任!”
裴妲己则哭哭啼啼地求饶:“殿下,臣妾是冤枉的啊!”
墨王冷哼一声:“你们的罪行铁证如山,谁也别想逃脱惩罚。
将他们押入大牢,等候父皇发落!”
众人被押走后,墨王转向姜珝嫤、裴轶渊等人:
“此次多亏了各位,京城的危机得以解除,本王定会向皇上为各位请功。”
众人纷纷跪地谢恩:“多谢殿下!为殿下效力,是我等的荣幸!”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前的死寂。皇上身着明黄色绣龙袍;
上面盘踞的金龙张牙舞爪,似在怒号着对逆臣的斥责,威严的气息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若凝固。
大理寺卿身着深绯色官袍,神色肃穆,稳步将太子、国师和裴妲己押解至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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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着一袭凌乱的朱红锦袍,往日的骄纵跋扈之气仍未消散、
此刻却多了几分狼狈与慌张,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大声叫嚷道:“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
这一切都是墨王的阴谋,他觊觎皇位已久,故意陷害儿臣!”
国师身着灰色道袍,发髻松散,往日故作高深的模样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满脸的惶恐与谄媚。
他扑通一声跪地,爬到皇上跟前,声泪俱下:“陛下,老臣一直忠心耿耿!
是太子和裴妲己胁迫老臣,老臣不敢不从!”
裴妲己面容憔悴,头发披散,原本华丽的宫装此刻也显得破旧不堪。
她哭哭啼啼地喊道:“皇上,臣妾一心爱慕皇上,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都是太子他利欲熏心,臣妾只是被他迷惑了!”
墨王身着玄色锦袍,身姿挺拔,气质沉稳如渊,波澜不惊中尽显尊贵与从容。
他微微拱手,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已将证据呈交大理寺。
这些证据确凿无疑,他们的罪行铁证如山,岂容他们如此狡辩?”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坦荡,不卑不亢的气度尽显无疑。
姜珝嫤站在一旁,身着月白色劲装,身姿矫健轻盈,沉稳的姿态,隐隐散发着一股飒爽英姿之气。
她秀眉微蹙,眼中满是鄙夷地看着几人,轻声说道:
“尔等犯下如此大罪,还妄图推脱,真是无耻之极。”
她的声音清脆却掷地有声,脸上带着一丝冷意,动作间透着干练与果决。
裴轶渊身着铠甲,威风凛凛,红色的披风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之气。
他手持长枪,枪尖朝下,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还敢颠倒黑白,莫不是是自知有罪?!”
他的眼神坚毅而果敢,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些乱臣贼子的不屑与愤怒。
皇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目怒睁,好似燃烧的火球,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
“都给朕住口!”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皇上沉重的呼吸声。
皇上的目光如炬,逐一扫过殿下众人,良久,才缓缓开口:
“大理寺卿,将证据呈上来,朕要亲自过目。”
大理寺卿连忙将卷宗和证物呈递上去,皇上仔细翻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太子等人见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叫嚷与辩解,金銮殿内一时间吵吵嚷嚷,混乱不堪。
但皇上心中已渐渐明晰,这些人的罪行,岂是几句狡辩就能掩盖的?
皇上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卷宗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呵斥道:“证据确凿,你们还敢如此放肆!”
太子吓得一哆嗦,但仍强撑着狡辩:“父皇,这些定是他们伪造的!
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怎会谋反?墨王他一向与儿臣不和,就是想借机除掉儿臣!”
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却还在慌乱地寻找着脱罪的可能。
国师也跟着附和:“陛下,老臣一心只为朝廷祈福,怎会参与这等谋反之事?
这都是墨王设的局,想排除异己,独揽大权啊!陛下明察!”
他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双手颤抖着指向墨王,试图混淆视听。
“国师谋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不是逃了么?!”姜珝嫤唇瓣冷嗤!
裴妲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与太子不过是平日里多说了几句话,怎会被牵扯到这谋反大案之中?
定是有人嫉妒臣妾得宠,故意陷害!”
她扭动着身子,用帕子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却难掩眼中的惊慌失措。
墨王神色镇定,上前一步从容说道:“父皇,儿臣对皇位从无觊觎之心。
这些证据皆是儿臣与诸位忠义之士历经艰辛所得,他们的罪行昭然若揭。
儿臣双腿并残,一心只为我朝安稳,绝无半分私心。”
他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直视皇上,言辞恳切,尽显赤诚忠心。
姜珝嫤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陛下,臣女也可为墨王作证。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些逆臣的阴谋行径,绝无虚假。”
她目光清澈,神情坚毅,毫无惧色地面对众人的纷争。
裴轶渊则用剑柄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墨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这些乱臣贼子罪大恶极,绝不能姑息!”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眼神如鹰般锐利地盯着太子等人、
手中的长枪和剑柄微微颤动,似在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皇上脸色铁青,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来人,将太子、
国师、裴妲己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此事朕定会彻查清楚,若再有隐瞒或狡辩,定不轻饶!”
随着皇上一声令下,侍卫们上前将还在叫嚷的三人拖了下去。
金銮殿内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可众人皆知,这场风波虽暂时平息,但朝堂之上的暗流涌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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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第一个,皇后娘娘!
金銮殿内,气氛压抑得仿若能让人窒息,雕花的殿柱似也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沉默不语。
皇上高坐于龙椅之上,那龙椅以纯金打造,雕龙刻凤,尽显皇家威严。
身着明黄色绣龙袍,袍上金丝绣线交织出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他头戴冕旒,十二旒珠帘垂下,遮住了部分面容,但那透过珠帘射出的目光,犹如寒星般冷峻犀利,让人不敢直视。
此时,他正紧握着龙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是暴风雨将至的阴沉。
“陛下,陛下!”一阵悲戚的呼喊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皇后娘娘跌跌撞撞地奔入殿内。
皇后身着凤袍,那凤袍以正红色绸缎为底,金线绣就的凤凰振翅欲飞,五彩丝线勾勒出的牡丹娇艳欲滴…
领口与袖口镶着的白色狐毛更添尊贵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