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桃花的院子里搭建了一个小秋千,那是他曾答应过桃花却一直未曾做到的事。
有一天,裴骍带着桃花来到院子里,指着秋千说:“桃花,还记得你说过想要一个秋千吗?
我一直记在心里,如今终于做好了。
你去试试,看看喜不喜欢。”
桃花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但很快又隐去了。
她缓缓走到秋千旁,手轻轻抚上绳索,裴骍见状,赶忙上前扶住秋千,眼神中满是期待:
“桃花,坐上去吧,我推你。”
桃花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裴骍轻轻地推动秋千,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桃花,你这样开心,我就满足了。我会让这样的开心日子一直持续下去的。”
为了让桃花安心养胎,裴骍还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定期为桃花把脉检查。
每次大夫来的时候,他都会在一旁仔细询问桃花和孩子的情况、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还亲自记录下大夫的嘱咐,严格按照要求为桃花准备各种滋补品和安胎药。
真没想到爹居然可以为桃花做到如此地步,姜珝嫤和裴轶渊犹如石化般坐在凤栖酒楼中、
当收到绿枝传来的消息时,那惊讶之情,简直如惊涛骇浪一般在他们心中掀起。
那种感觉就好像,不惜一切地去爱,若不是知道他曾经娶过姜氏、
这种不顾一切的爱,还有种让姜珝嫤感觉初恋的感觉。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桃花的肚子也已经逐渐显了出来。
一想到里面住着的是他第一个孩子,裴骍的眼神逐渐有了光。
桃花虽然依旧很少说话,但眼神中的冷漠和绝望已经少了许多、
偶尔也会在裴骍讲府中趣事时,嘴角微微上扬。
裴骍看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心中满是欢喜和希望他知道,只要自耐下心
一定,能够彻底挽回桃花和孩子的心。
与此同时,裴妲己愤恨地离开了裴府,那五百万两银子如同一把利刃、
在她心中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满是被抛弃的怨毒与不甘。
她一路径直回到了自己在京城外的一处私宅,那是她平日里用来谋划算计的隐秘之地。
一进宅子,她便将自己摔进椅子里,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裴骍,你竟如此绝情!
好,你不让我好过,我定要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她咬牙切齿地自语道。
接下来的几日,裴妲己闭门不出、
却暗中召集了自己和国师放在侯府多年来培植的心腹和眼线、
这些人都是她曾经用威逼利诱的手段收拢在身边的,对她忠心耿耿,即便离开了侯府,也愿意为她效力。
“你们去给我盯紧了裴骍、桃花、裴轶渊和姜珝嫤,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尤其是桃花那个贱人,我要知道她何时生产,还有裴骍是怎么宝贝她的!”
裴妲己对着手下恶狠狠地吩咐道。
同时,她开始动用自己多年来积攒的私房钱和人脉,与一些江湖势力暗中勾结。
她结识了一个名叫“血影”的神秘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在江湖上臭名昭着,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事都敢做。
“我要你们在桃花生产那天动手,把孩子给我抢来,至于其他人,能杀就杀,尤其是裴骍,我要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裴妲己对着“血影”的头目狰狞地笑道。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裴妲己还买通了京城一家医馆的大夫、
让他在关键时刻给桃花的安胎药里动点手脚,让她生产时更加虚弱,便于自己行事。
一切准备就绪,裴妲己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她的眼神愈发阴狠,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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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准备给裴府众人致命一击,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而裴府众人却还未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桃花则是在怀孕后,经常忧心忡忡,想见姜珝嫤,裴骍把人赶出去,又不好立马就请回来。
府邸里除了裴樊樊,那两家也搬去了隔壁大院。
感觉府邸冷冷清清的,桃花想趁着生产前,去看看姜珝嫤跟她说说话。
她听闻姜珝嫤就在凤栖酒楼,就要求裴骍陪她去。
想到先前的绝情,裴骍虽有些不情愿,但看着桃花满怀期待又略带憔悴的面容、
终究还是心软,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来到凤栖酒楼,桃花小心翼翼地走进姜珝嫤所在的雅间。
姜珝嫤见到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起身相迎:
“桃姨娘,小心身子,你怎么来了?”
桃花眼眶微微泛红,轻轻握住姜珝嫤的手:
“珝嫤,我实在是心里憋闷得慌,这府里冷冷清清的,我就想着来看看你,和你说说话。”
裴骍站在一旁,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轻咳一声道:
“之前是我不对,珝嫤,你莫要与爹一般见识。”
姜珝嫤看了他一眼,“女儿知道的爹,女儿知道爹一定有苦衷!…”
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三人坐定后,桃花将心中的忧虑缓缓道出,从对孩子未来的担心、
到对侯府如今状况的不安,姜珝嫤静静地听着,不时轻声安慰。
裴骍也在一旁插话说着自己的想法,试图让桃花宽心。
正说着,突然,雅间的门被人猛地撞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
“裴侯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裴骍大惊失色,迅速将桃花护在身后,姜珝嫤也警惕地站起身来。
原来,这些黑衣人是裴妲己暗中雇佣的杀手,她得知桃花出府来见姜珝嫤、
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既能除掉裴骍,又能让桃花陷入痛苦,以此来报复他们。
裴骍虽武艺不弱,但对方人多势众,一时间险象环生。
姜珝嫤环顾四周,看到桌上的茶壶,她心一横,抄起茶壶朝着黑衣人砸去,趁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