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在暗中紧锣密鼓地布局,他派出的心腹之人穿梭于京城的大街小巷、
四处散播着下月十五月圆之日生辰之人乃凤命的传言。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被这股流言蜚语所笼罩,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在纷纷议论着这位神秘的生辰主角。
裴妲己在裴府中听闻此传言后,心中暗自窃喜,表面上却依旧装作一副娇羞懵懂的模样。
她在府中与众人相处时,更加刻意地展现自己的温婉贤淑,对裴老夫人愈发殷勤侍奉、
在裴骍面前也尽显伶俐乖巧,试图赢得裴家上下的欢心与支持,好为自己日后踏入皇家增添更多的助力。
而姜珝嫤和裴轶渊深知这是国师与裴妲己的阴谋诡计,他们也在积极应对。
裴轶渊一方面加派人手保护裴家,防止国师与裴妲己狗急跳墙,在裴家内部引发混乱;
另一方面,他暗中派人调查国师的势力范围以及那些在外面散播流言之人的身份背景、
试图从根源上截断这股恶意造势的源头。
姜珝嫤则在裴府中不动声色地留意着裴妲己的一举一动,她巧妙地与裴妲己周旋,偶尔看似无意地说些话来试探裴妲己的反应。
同时,她也在联络裴家在朝中的一些旧友,希望能在朝堂之上获得更多的支持与助力、
以防万一裴妲己真的凭借这所谓的“凤命”之说成功上位,他们也能有应对之策。
随着十五月圆之日的逐渐临近,京城中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观望,等待着这场围绕着裴妲己生辰与“凤命”之说的争斗最终落下帷幕,
而裴家也犹如置身于风暴的中心,摇摇欲坠却又顽强地坚守着、
姜珝嫤和裴轶渊能否成功粉碎国师与裴妲己的阴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在裴府的华丽正厅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裴轶渊高大的身影迈着有力的步伐踏入,他身着一袭深色锦袍,腰束玉带,剑眉星目间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身后跟着数名侍卫,脚步声整齐而响亮,更添威严之感。
裴妲己正坐在厅中,与裴老夫人说着话,见裴轶渊进来,赶忙起身,福了福身,柔声道:
“兄长。”
裴轶渊微微点头,目光径直扫向裴妲己,声音低沉而浑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妲己,近日府外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你可有耳闻?”
裴妲己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无辜的神情:“兄长,妲己略有听闻,只是不知这与妲己有何干系?”
裴轶渊走近几步,站定后,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审视着裴妲己:
“你只需谨言慎行,莫要做出有辱裴家之事。”
此时,姜珝嫤也缓缓走入正厅,她身姿婀娜却不失端庄大气,一袭淡色罗裙随风轻动,步伐轻盈而沉稳。
她的面容平静如水,眼神中透着疏离与客气,微微向裴老夫人和裴轶渊行礼后,便站在一旁。
裴老夫人轻咳一声,说道:
“这府中的安宁可不能被些流言给搅了。”
姜珝嫤轻声回应:“祖母说的是,珝嫤定会留意,不让歹人有机可乘。”
她看向裴妲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似亲切却又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距离感:
“妲己妹妹,你说是吗?”
裴妲己忙点头:“姐姐所言极是,妲己自当与姐姐一同守护裴家。”
裴轶渊转身,对着姜珝嫤说道:“珝嫤,你随我到书房来,我有话与你细讲。”
说罢,他率先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书房方向走去,衣袂随风而动,尽显豪迈。
姜珝嫤微微欠身向裴老夫人示意后,便跟随着裴轶渊而去。
到了书房,裴轶渊关上房门,表情严肃地说:
“珝嫤,我已派人在京城各处探寻国师的踪迹,那些散播流言之人虽多有隐藏、
但也露出了些马脚。你在与朝中旧友联络时,可曾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姜珝嫤站得笔直,双手交叠置于身前,不慌不忙地说道:
“兄长,目前旧友们只是察觉朝堂气氛微妙,尚无确凿证据。
不过,我想只要我们紧盯不放,定能有所收获。”
裴轶渊微微皱眉,眼神深邃:“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加快脚步,绝不能让国师的阴谋得逞、
将这京城乃至整个王朝陷入混乱之中。”
过后,裴轶渊又去找了墨少白……
如果实在不行,姜珝嫤觉得,要不就让墨少白出手把这个锅给顶了吧、
反正他功高盖主,也是皇家子弟,皇上起码不会杀他、
如果知晓他已经残废……
说不定还会心疼他!
就是这件事有些费墨少白……
在阴暗潮湿、弥漫着神秘气息的密室之中,国师独自伫立。
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他那隐藏于兜帽之下的脸上诡谲地舞动着。
突然,心腹匆匆来报,告知裴轶渊已派人对他展开调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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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身形微微一震,旋即,那兜帽阴影中的双眼猛地眯起,犹如毒蛇盯上猎物一般、
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阴鸷与恼怒,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丝丝寒意:
“哼,裴轶渊真是个不怕死的野种,好大的胆子。”
与此同时,裴府书房内,裴轶渊如同一棵苍松般挺立在书案前、
他剑眉星目,神情冷峻,对着前来禀报调查进展的下属大声问道:
“可查到国师那些爪牙的具体行踪?莫要遗漏任何细节,本公子定要将他们的阴谋连根拔起!”
其声音犹如洪钟,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动,尽显威严帅气与坚定决心。
姜珝嫤随后步入书房,她款步轻移,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大气与端庄之态。
她微微向裴轶渊福身行礼,眼神中带着疏离与客气,轻声说道:
“兄长,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急躁,以免中了国师的圈套。”
裴轶渊微微点头,看向姜珝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重:
“珝嫤所言甚是,只是这国师诡计多端,我等必须加快步伐。”
而密室中的国师在短暂的恼怒后,逐渐恢复了镇定,他对着空荡的密室喃喃自语:
“裴轶渊,你想与我斗,还嫩了些。我自会让你在这迷雾中越陷越深,直至彻底毁灭。”
说罢,他再次开始在密室中来回踱步,黑袍在地上拖曳出沙沙的声响、
每一步都仿佛在谋划着一个更加阴毒的计谋,那压抑的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只待合适时机喷薄而出,将裴家乃至所有阻碍他的人都吞噬殆尽。
在光线昏暗、气氛压抑的国师密室里,国师身着一袭黑袍,宽大的衣袖垂落在地、
他微微低着头,兜帽的阴影几乎完全遮住了脸,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听到裴轶渊派人调查自己的消息,他原本静止的双手突然紧握、
指节泛白,身体也微微颤抖,压抑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
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与狠厉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低声自语:
“裴轶渊,你以为能轻易揪住我的把柄?那就让你尝尝被戏弄的滋味。”
随即,他转身快步走向密室门口,猛地拉开门,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心腹正站在门外守候,见国师出来,立刻单膝跪地。
国师俯视着心腹,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地狱:“去,找些人伪装成与我有关联的可疑角色,在裴家眼线前故意暴露些破绽、
但记住,线索要真假难辨,把他们引入歧途,让裴轶渊陷入迷障,无法自拔。”
心腹领命匆匆离去。
国师望着心腹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缓缓走回密室,坐在那张雕刻着诡异符文的椅子上、
黑袍如墨般在地上散开。
他双手搭在扶手上,眼神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穿透密室的墙壁看到裴轶渊的慌乱,喃喃道:
“裴轶渊,你如此迫不及待,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这京城的风云变幻,从来都在我的股掌之间,谁也别想破坏我的布局。”
与此同时,裴府议事厅内,裴轶渊身姿笔挺地站在厅中、
一袭墨色锦袍衬得他越发高大威猛,剑眉斜插入鬓,星目炯炯有神。
他背着双手,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威严,锦袍的下摆随之轻轻摆动。
听到林殊汇报在城中发现一些疑似国师党羽的可疑人物和线索时,他突然停住脚步、
目光如炬地看向林殊,大声问道:“可查得真切?有无遗漏之处?”
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厅内的烛火都微微晃动。汇报之人低下头,恭敬地回答:
“爷,目前看来线索颇为杂乱,那些人似有意为之,但又难以确定虚实。”
裴轶渊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果断下令:“继续盯紧,不可放松。
我倒要看看国师玩什么花样,本世子定不会被他轻易蒙骗。”
说罢,他双手握拳,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显示出他坚定的决心。
而在裴府的花园小径上,姜珝嫤正漫步其间。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舞,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更显身姿婀娜。
她的面容清冷,宛如寒夜中的明月,眼神中透着疏离与客气,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入她的眼。
她时而驻足,凝视着路旁盛开的花朵,时而轻轻抬手,触摸花瓣,动作优雅而从容。
此时,小佩匆匆走来,向她行礼后说道:“小姐,世子在议事厅商讨国师之事,似乎颇为棘手。”
姜珝嫤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她继续沿着小径前行,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国师阴谋的办法,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让周围的花朵都为之失色。
裴轶渊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庭院中被风吹动的树叶,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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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国师老谋深算,此等布局定是一环扣一环,意在将自己引入陷阱、
让他在这错综复杂的迷障中耗费精力、迷失方向。
“国师这只老狐狸,果然不会坐以待毙。如此刻意放出的假线索、
看似破绽百出,实则暗藏玄机,若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裴轶渊心中暗自思忖,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他意识到自己面临的挑战愈发艰巨,不仅要在这真假难辨的信息中抽丝剥茧、
找出真正有用的线索,还要时刻警惕国师在背后发起的突然袭击。
裴轶渊在裴府中,正与一众亲信,包括楚风,唐云峥都在此、
商讨应对国师阴谋之事。
他身姿挺拔,如同一座巍峨高山,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威严。
他目光坚定而锐利,扫视众人后,声音洪亮且充满霸气:
“国师狡诈,但我们不可畏惧。
继续深入调查,无论他设下多少迷障,都必须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众亲信齐声领命,个个被裴轶渊的气势所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