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筌清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凑近姜珝嫤,恶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侯府?裴家?等他们找到你时,你早已身败名裂,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恶毒,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姜珝嫤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余筌清脸上:“你这卑鄙小人,痴心妄想!
我姜珝嫤就算今日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的嘴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脸颊涨得通红。
余筌清恼羞成怒,抬手欲打,却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来是裴轶渊循着踪迹找了过来,他大声怒吼:
“余筌清,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本世子不仅将你碎尸万段!
还会杀遍你宗族!全部给你陪葬!”
声音响彻整个宫道,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
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迅速朝着这边逼近。
余筌清听到裴轶渊的怒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仍强装镇定,喊道:
“裴轶渊,你别过来,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他的手掌紧紧勒住姜珝嫤的脖子,姜珝嫤呼吸困难,却依然倔强地盯着余筌清,眼神中毫无惧色。
裴轶渊见状,脚步猛地一顿,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愤怒,他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余筌清,你若敢伤害她,我会让你姓余家族彻底从世间消失,让你彻底成为千古罪人!”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佩剑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
余筌清冷笑一声:“裴轶渊,你以为我怕你?
反正余国公府没有了,我什么也没有!
今日我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拉她陪葬!”
此时,他的几个同党也纷纷拔出武器、
与裴轶渊对峙起来,他们眼神闪烁,虽有几分畏惧,但仍不肯退缩。
姜珝嫤被勒得透不过气,
裴轶渊深吸一口气,不敢用姜珝嫤来赌!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缓缓说道:
“余筌清,你放了她,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让你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回来。
否则,你今日插翅难逃。”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余筌清,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试图寻找突破的机会。
姜珝嫤艰难地开口:“兄长,莫要管我,杀了此贼……”
她的声音微弱却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对裴轶渊的信任与决绝。
裴轶渊心中一痛,他知道不能拿姜珝嫤的生命冒险。
正在此时,皇宫的侍卫们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余筌清见势不妙,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姜珝嫤趁机挣脱,朝着裴轶渊跑去。
余筌清恼羞成怒,大喊一声:“给我上!”便挥舞着武器冲向裴轶渊。
裴轶渊将姜珝嫤护在身后,迎向敌人,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他怒吼着,剑影闪烁,瞬间与敌人战作一团。
裴轶渊剑眉倒竖,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佩剑如蛟龙出海、
寒光闪烁间,招招直逼余筌清的要害。
余筌清虽拼死抵抗,但在裴轶渊高超的武艺和盛怒之下,破绽频出。
裴轶渊瞅准一个时机,大喝一声,挺剑向前,一剑刺穿了余筌清的胸膛。
余筌清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缓缓倒下。
此时,皇宫侍卫们一拥而上,迅速将余筌清的同党擒获。
裴轶渊转身,急忙查看姜珝嫤的状况。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捧起姜珝嫤的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珝嫤,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哪?”
姜珝嫤的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衣裳破损,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微微摇了摇头:
“兄长,我无事,多亏有你及时赶到。”
裴轶渊心中一阵后怕,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姜珝嫤身上、
遮住她破损的衣裳,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驱散所有的恐惧与伤痛。
“珝嫤,此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此等伤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姜珝嫤的耳边回荡。
姜珝嫤靠在裴轶渊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怨恨在这一刻似乎消散了许多,她轻声说道:“兄长,今日之恩,珝嫤铭记于心。”
这场变故让整个赏花宴彻底陷入混乱,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
皇后娘娘听闻后,大为震怒,下令严查此事,务必将背后所有参与阴谋之人一网打尽。
裴轶渊带着姜珝嫤前去向皇后请罪,裴轶渊昂首挺胸,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