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尽管双腿不便,却也仿佛想要冲上前线、
那轮椅在他的扭动下微微晃动,显示出他内心的焦急与不安。
裴轶渊听到冥樾的呼喊,精神一振,手中的剑舞得更快了。
他施展出一套凌厉的剑法,剑影重重,如狂风暴雨般向护卫袭去,林殊也急着冲上去帮忙、
口中跟着喊道:
“敢动我们墨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护卫渐渐招架不住,露出破绽。
裴轶渊瞅准时机,一剑刺出,正中护卫的胸口。
护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裴轶渊,缓缓倒下。
裴轶渊没有片刻停留,带着暗卫们冲向敌军首领的营帐。
他一脚踹开营帐大门,只见营帐内,敌军首领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裴轶渊冷冷地说:“是你自己死,还是本王帮你?!”
敌军统领见裴轶渊如死神般降临,脸上瞬间血色全无,但仍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
“墨王,你莫要得意,即便你今日杀了我,我族儿郎也不会放过你们!”
裴轶渊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
他缓缓迈进营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犹如敲响的丧钟。
“你觉得本王会怕?!”裴轶渊冷勾。
说罢,他身形疾动,如鬼魅般欺身而上。
敌军副统领慌乱地抽出腰间佩剑,迎向裴轶渊。
裴轶渊手中长剑一抖,挽出一朵剑花,直刺敌军副统领领咽喉。
副统领横剑抵挡,“当”的一声,金属撞击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裴轶渊顺势一个反手,剑刃沿着对方剑身削向其手指,副统领吃痛,差点拿捏不住剑柄。
暗卫们迅速散开,将营帐团团围住,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防止有敌军突袭。
其中一名暗卫喊道:“王爷,小心有诈!”裴轶渊微微点头,手中剑招却丝毫不缓,步步紧逼敌军首领。
副统领见势不妙,虚晃一剑,转身想往营帐后的密道逃窜。
裴轶渊早有察觉,脚尖轻点,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踢在首领后背。
副统领向前扑去,狼狈地摔倒在地,佩剑也脱手飞出。
裴轶渊剑尖抵在首领咽喉处,寒声道:“还想跑?”
此时,外面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冥樾带着满身的伤口,却依然勇猛无比,他大喝一声:“英雄军,随我冲破敌军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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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在空中划过一道血光,率领剩余的将士们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敌军核心冲去。
墨少白在后方紧张地指挥着,他的声音因长时间的呼喊而变得沙哑:“左翼加强防御,右翼包抄过去!”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指节泛白,目光在战场上快速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裴轶渊看着脚下的敌军首领,冷冷地说:“下令让你的人投降,否则,死!”
敌军副统领满脸绝望,知道大势已去,颤声道:“我……我投降……”裴轶渊收起长剑,命暗卫将副统领押出营帐。
他走出营帐,站在高处,望着仍在激战的双方,运足内力高呼:“敌军副统领已降,还不放下武器!全部死!”
声音如滚滚雷声,传遍整个战场。
敌军听闻,纷纷惊愕地停下手中动作,一时间,战场上的喊杀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和风声的呼啸。
随着裴轶渊这一声高呼,战场上的局势瞬间有了转变。
那些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敌军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犹豫与动摇。
不少人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双手抱头,蹲伏在地,表示投降。
冥樾见状,长舒了一口气,他那沾满鲜血的身躯微微摇晃了一下,用长刀支撑着自己勉强站立。
尽管疲惫不堪,但他的嘴角还是勾起了一抹欣慰的弧度,对着身旁的将士们说道:“兄弟们,我们赢了!”
众将士们欢呼雀跃起来,声音响彻云霄,他们相互拥抱,喜极而泣,身上的伤口此刻仿佛也不再疼痛。
裴轶渊冷峻的面容上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放松。
他转身走向墨少白所在之处,每一步都走得略显沉重。
墨少白看着裴轶渊一步步走来,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他推动轮椅迎上前去,激动地说道:
“子渊,此次多亏有你,若不是你妙计频出,又如此英勇无畏,这巴蜀之地恐怕危矣。”
裴轶渊微微拱手,谦逊地回应道:
“你我之间何必过奖,此乃你我共同之功,众将士们亦是拼死奋战,方能保得这一方安宁。”
话落,裴轶渊不忘提醒他:“咳咳!本世子后院库房还有诸多空缺之处……”
言下之意,还不如给多点银子实在。
林殊:“!”
“咳咳!”
墨王哑然自笑,“本王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有多缺这些身外之物。”
说罢,他抬头望向天空,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上、
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红色的光辉,仿佛在为这场胜利欢呼。
然而,裴轶渊心中清楚,这场战争虽然暂时结束,但背后的阴谋与隐患或许还未彻底消除。
他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对墨少白说道:
“此事,虽已暂时取胜,但我们仍需小心后续之事。
这敌军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在操控,亦或是他们会否卷土重来,都需早做防范。”
墨少白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子渊所言极是,本王这就安排人手,加强边境的巡逻与防守、
同时派人深入调查敌军此次来犯的缘由以及是否有幕后主使。”
裴轶渊沉思片刻,又道:“还有那姜氏一族以及神秘人之事,恐怕也与这一系列变故有所关联、
我等还需从长计议,尽快将这些隐患一一拔除。”
墨少白应道:“好,本王与你一同回府,再细细商议对策。”
说罢,两人带着胜利的果实,也带着对未来局势的担忧,缓缓向城中走去。
两人双双戴着面具,士兵谁也不认识谁。
林殊紧紧护着两位。
身后,是一片战后的狼藉,也是他们守护家园的见证。
回城途中,裴轶渊与墨少白坐在马车里,气氛凝重。
裴轶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车窗边框,目光透过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