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人想给裴轶渊塞侍妾

曹子骞兴致勃勃说道:

“我这就去安排人采定下,买上等的食材和美酒,一定要让‘云雀香’和‘兰亭酒坊’在短时间内声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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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最近有几位颇有名气的才子来到京城,我想法子将他们邀请过来,为酒坊增添几分雅气。”

何景桓也起身道:

“我去联络一下花街的地头蛇,送上些厚礼,把关系打通,确保我们的生意能顺利开展,也为消息搜集铺好路。”

裴轶渊微微抬手:“好,你们二人行事小心谨慎些,切不可让人察觉到我们的真正意图。

我们所做这些,只是因为这京城的风云变幻,即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能再动其他的。”

说罢,三人带着各自的任务,迅速行动起来,只等这“云雀香”和“兰亭酒坊”

在花街大放异彩,成为他们在这繁华京城之下的情报暗流涌动之所。

至此。京城第一花楼,茗胜之地,‘云雀香花楼,和兰亭酒坊’已经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中、

初步敲定合作!

转眼,到,开业那日,花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云雀香”酒楼和“兰亭酒坊”门前宾客络绎不绝,人潮涌动。

红色的灯笼高悬,彩带飘扬,空气中弥漫着美食与美酒的香气。

曹子骞待定的掌柜站在“云雀香”门口,满面春风地迎接着四方来客、

他身着华服,举止优雅,不时与熟客寒暄几句,将客人一一引入酒楼。

酒楼内,装饰精美,雕梁画栋,桌椅摆放整齐,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精致与奢华。

伙计们训练有素,穿梭于各桌之间,上菜、倒酒,忙得不亦乐乎,却又井然有序。

而一旁的“兰亭酒坊”则是另一番文雅景象。

洁白的帷幔随风轻拂,文人墨客们或手持折扇,或吟诗作画,谈笑风生。

酒坊中陈列着各种珍稀美酒,酒香四溢,引得众人纷纷驻足品尝。

裴轶渊出门,和何景桓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各方动静。

裴轶渊目光深邃,随意地踱步,随意看了周围一眼、

捕捉着周围人的交谈。

但也只是一瞬,就往他定的雅间走去。

何景桓则让朋友,与几位有名望的文人交谈甚欢,偶尔抛出一些巧妙的话题;

引得众人高谈阔论,从中探寻着那些隐藏在言语背后的有用信息。

酒过三巡,

“云雀香”的舞台上,歌女舞姬们开始表演,优美的舞姿和悦耳的歌声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也为这热闹的开业氛围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在这喧嚣与繁华之下,

“云雀香”和“兰亭酒坊”如同两张紧密交织的大网,悄然地开始收集着花街乃至整个京城的各类消息;

一场没有硝烟的情报之战,在这开业的欢庆中,徐徐拉开帷幕。

裴轶渊一袭深色锦袍,低调地混入人群,要了一间视野开阔却不显眼的房间。

他步入房间后,便独自坐在窗边,看似悠闲地欣赏着楼下的热闹景象,目光却不时扫过往来的宾客。

楼下,达官显贵与平民百姓交织其中,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裴轶渊唤来一名机灵的伙计,低声吩咐几句,让其留意那些形迹可疑或言语间透露着关键信息的人。

不一会儿,曹子骞和何景桓也各自忙碌于人群中,他们偶尔眼神交汇,传递着不易察觉的默契。

曹子骞周旋于几位富商之间,谈笑风生中巧妙地探听着商业情报;

何景桓则在兰亭酒坊与文人墨客们探讨诗词歌赋,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时事政局。

随着时间推移,裴轶渊在房间内陆续收到伙计传来的纸条,上面记录着一些看似琐碎却暗藏玄机的信息。

他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收入袖中,心中暗自梳理着这些线索、

盘算着如何在这纷繁复杂的局势中,利用“云雀香”和“兰亭酒坊”搜集到的情报,为自己的计划谋得先机。

而此时,外面的喧嚣依旧,花街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一场情报的盛宴也在这热闹的开业氛围中逐渐升温。

赵启文的女儿,赵如萍自听说她爹居然给她挑了这样的男子,派人去打听过后、

十分满意。她老是守在裴世子出入的酒楼偷偷望着他。

那一日花街兰亭坊旁的酒楼,阳光正好,裴世子如往常般踏入酒楼、

他身姿挺拔,一袭月白色锦袍随风而动,腰间束着的墨色丝带更衬得他气宇轩昂。

赵如萍躲在街角的阴影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双颊也泛起淡淡的红晕。

她看着裴世子下马,动作潇洒利落,将缰绳递给侍从,而后稳步走进酒楼。

赵如萍轻咬下唇,心中满是羞涩与期待,她心想,若能与这般人物相伴一生,该是何等的幸运。

这时,赵如萍身旁的丫鬟小荷轻声说道:

“小姐,咱们这样每日守着,要是被旁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赵如萍微微嗔怪道:“你且莫要多嘴,我不过是想瞧瞧未来夫婿罢了。”

自那之后,赵如萍每日都会如孔雀开屏般精心梳妆打扮,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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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早早地来到酒楼附近。

她有时会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躲在对面的茶肆,透过雕花的窗棂,如小偷般悄悄张望;

有时会像一只敏捷的松鼠,藏身于街边的树后;

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紧紧盯着酒楼的大门,生怕错过裴世子的身影。

一日,在茶肆里,赵如萍看着裴世子的马如旋风般停在酒楼前,她不禁喃喃自语:

“他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小荷在旁应道:“小姐,您怎的知晓?”

赵如萍道:“你看他俊颜魅惑瑰丽,下马时步伐张弛有力,定是心中无忧。”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如萍对裴世子的思念如潮水般与日俱增;

她开始在自己的闺房中,对着铜镜,想象着与裴世子相见的场景;

时而如春花绽放般娇羞浅笑,时而如秋菊含霜般眉头轻蹙;

一颗心全系在了那个未曾真正谋面交谈的裴轶渊身上,犹如被磁石吸引的铁钉。

但,男女授受不亲!

赵如萍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见裴世子,心中满是焦急,便匆匆回到爹娘房中询问:

“爹,娘,我一直苦无机会与裴世子相见,这可如何是好?”

赵启文看了女儿一眼,缓缓说道:

“莫急,宫里最近会有节日,届时将举办盛大宫宴。如萍,你盛装打扮一番,为父自会安排妥当。”

赵如萍眼睛一亮:“爹,您真的有办法?”

赵启文点头:“我与皇后娘娘是表亲,此次宫宴,我们便可借助此机缘。

你在宴会上定要好好表现,若是能得皇后娘娘赏识,由她赐婚,此事便成了。”

赵夫人在旁轻声说道:“萍儿,这可是你大好的机会,琴艺可莫要生疏了,定要在众人面前艳惊四座。”

赵如萍红着脸应道:“女儿明白,定会全力以赴,定不辜负爹娘的期望。”

而后,赵启文便开始着手准备宫宴事宜,他先是差人给皇后娘娘送去密信、

言辞恳切地提及两家联姻之事,又详细描述了赵如萍的才情与贤淑,希望皇后娘娘能在宫宴上稍加关照。

赵如萍则在闺房中日夜苦练琴艺,她对着铜镜、

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那首准备在宫宴上表演的曲子、

心中满是对宫宴的期待与对裴世子的思念。她对丫鬟小荷说:

“小荷,此次宫宴,关乎我一生幸福,绝不容有失。”

小荷赶忙安慰:“小姐放心,您琴艺本就出众,再加上这几日的苦练,定会成功的。”

虽然每日忙着学琴!

但是,赵茹萍一直放不下裴轶渊,那匆匆一瞥,是她心中的向往!

所以。除了弹琴,赵如萍得知,他更喜欢去兰亭酒坊!

就,守在裴世子常出没的兰亭酒楼附近多日,这日,她特意戴着面纱前来。

酒楼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裴世子裴轶渊与好友提督巡抚唐云峥,和兰亭酒坊名人,何景桓,正沿着京城街道闲逛,几人,惊才绝绝有说有笑。

赵茹萍没看别人,就看到了裴轶渊!

便脸色羞红!

裴轶渊身姿冷峻,面庞如雕刻般深邃,双眸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疏离。

赵如萍看到裴轶渊的身影渐近,心跳陡然加快,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目光紧紧追随着裴轶渊。

而裴轶渊正专注于与唐云峥的交谈,眼神只是随意地在周围掠过、

并未留意到这位戴着面纱、满心期待的女子。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赵如萍望着裴轶渊远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失落与不甘。

小荷在旁轻声安慰:

“小姐,莫要伤心,宫宴在即,马上就有机会了。”

赵如萍微微摇头,沉默不语,许久才轻声说道:“只这一面,却似相隔千里。”

转眼。到了宫宴那一日。

晨曦初照,宫墙巍峨,今日的宫宴尚未开启,宫门前却早已车水马龙。

翰林学士李敬德身着一袭深色朝服,神色沉稳,步伐从容,手中轻摇着一把折扇,偶尔与身旁的官员点头寒暄。

其女李悦紧紧跟在身后,莲步轻移,身着月白锦裙,外罩淡蓝纱衣,手持一方绣帕;

不时地抬眼张望四周,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与羞涩。

只听李敬德轻声叮嘱:“悦儿,待会儿进了宫宴,切不可失了分寸,言行举止皆要得体。”

李悦微微点头应道:“女儿明白,父亲放心。”

余国公府的马车缓缓停下,众人依次下车。

余筌清身为庶子,走在队伍的侧边,身着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却微微低头,神色略显拘谨。

余国公夫人在前头昂首阔步,眼神中透着几分高傲,与其他贵妇交谈时,嘴角上扬;

带着淡淡的笑意,言语间尽是对自家的夸赞:

“我这府里啊,虽说子女众多,但各个都是知书达理的,尤其是我那嫡长子……”

镇国公府这边,林韵如身着华服,头戴金钗,仪态万方地走着,眼神中透着威严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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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次子健裕则身姿矫健,大步相随,眼神明亮而有神、

偶尔与路过的权贵子弟拱手问好,爽朗地说道:

“今日这宫宴,想必又是一场盛会,兄台待会儿可要与我好好聊聊。”

“好说好说!!”部分才子,众人回应。

户部尚书钱丰泽走在最前,神色严肃,步伐稳重,夫人苏婉清则温婉地跟在身旁,轻声与他低语着什么。

旁支侄女钱茉茉和钱纺雅跟在后面,钱茉茉眼神灵动,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时不时地拉着钱纺雅的衣袖小声说道:“姐姐,你看这宫里可真气派。”

钱纺雅则微笑着点头,轻声回道:“莫要喧哗,小心失了礼数。”

吏部郎中孙翰墨带着女儿们前来,孙娇娇身着粉色罗裙;

蹦蹦跳跳地走着,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期待,孙翰墨见状,轻声呵斥:

“娇娇,稳重些!”

孙娇娇嘟着嘴,慢下了脚步。

孙千薰则静静地跟在一旁,神色淡然,眼神中透着一丝聪慧与内敛。

裴侯府的队伍浩浩荡荡,侯老夫人坐在软轿上,由丫鬟们抬着缓缓前行;

眼神深邃而威严,二房的主母和姨娘们跟在两侧,主母神色端庄,偶尔与旁边的贵妇交谈几句,言辞得体。

姨娘则低眉顺眼,紧紧跟着。裴樊樊夹杂在嫡出子女中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与小心,紧紧拉着自己的衣角。

姜珝嫤作为侯府嫡女,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走在的是除了侯夫人外的,最前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清冷。

裴漠淇则与其他公子哥谈笑风生,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晨曦透过斑驳的宫墙,洒在通往宴会大殿的汉白玉石路上;

宫人们穿梭忙碌,衣袂飘飘,宛如一幅流动的宫廷画卷。

姜珝嫤随着裴侯府的队伍步入这繁华盛景,心中却一片淡漠。

刚入殿门,便瞧见大理寺卿邵珈辰大步走来;

他身着一袭藏蓝色官袍,袍角绣着精致的云纹,腰束玉带,挂着一枚通透的玉佩;

玉色温润,与他冷峻的气质相得益彰。

头上乌纱端正,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有神,薄唇紧抿,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身旁跟着裴漠北,裴府二房嫡子,作为大理寺的小小审查员,他穿着一袭深青色长袍,神色间透着初入官场的青涩与谨慎。

因着跟裴轶渊闹别扭,姜珝嫤都懒得去跟他坐一起。

见着姜珝嫤,裴漠北微微欠身行礼,恭敬道:“嫡妹,今日这宫宴,想必又是一番热闹景象。”

姜珝嫤轻轻点头,算是回应。邵珈辰则拱手寒暄:“姜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久居高位者的沉稳。

长公主墨沐澞姗姗而来,宛如一朵盛开的墨莲,高贵而冷艳。

她身着一袭玄色金丝绣凤长袍,头戴凤冠,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尽显皇家风范。

她的眼神扫过众人,所到之处皆有人恭敬行礼,她只是微微颔首,神情淡漠,仿佛这世间万物皆难入其眼。

楚家的人也陆续进场,楚家二公子楚桥一袭月白锦袍,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墨竹,风度翩翩。

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眼神却透着几分精明与狡黠。

与身旁的人交谈时,言辞幽默风趣,引得众人阵阵轻笑、

似是这宫宴中的一缕清风,却不知这清风之下是否暗藏玄机。

赵将军夫人辛格身着一袭暗红色织锦华服,头戴金饰,妆容艳丽,眼神犀利而果敢。

她与其他贵妇交谈时,声音爽朗,笑声肆意,尽显将门夫人的豪爽之气:

“这宫宴啊,年年都有新花样,可这宫中的事儿啊,还不是那些个老样子。”

话语间尽是对宫廷生活的熟稔与洞察。

王氏富商的家眷们则是满身珠光宝气,绫罗绸缎在身,走起路来环佩叮当。

王家小姐王嫣身着粉色绣金牡丹长裙,头戴繁复的金饰,眼神中透着商人之家的精明与对权贵的向往。

她看到姜珝嫤,看到姜珝嫤时,眼中瞬间涌起嫉妒之火,但很快又强压下去。

换上一副甜得发腻的笑容,声音娇柔做作:“姜姑娘,您今日这打扮可真是让我们这些人都失了颜色。”

试图用这虚假的奉承来掩盖内心的真实情绪,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叠在腰间,姿态略显谄媚,时刻留意着周围人的动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攀附权贵的机会。

姜珝嫤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王嫣见姜珝嫤并不理会自己,笑容微微一僵,嘴角不自然地牵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甜美的模样。

她轻咳一声,微微侧过身,眼神却仍时不时地瞟向姜珝嫤;

手指轻轻抚弄着腰间垂下的玉佩,那玉佩通身碧绿,在她的摆弄下闪烁着温润的光;

与她身上的金饰相互映衬,愈发显得她庸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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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优雅地抬起手,轻轻理了理鬓边的发丝,那发丝上插着的金簪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她朝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心领神会,立刻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团扇,扇面上绣着五彩的花鸟,绚丽夺目。

王嫣接过团扇,轻轻展开,半掩住自己的面容,却遮不住眼中那一丝不甘和怨愤。

恰在此时,一位贵公子从旁边路过,王嫣眼睛一亮,连忙莲步轻移上前、

故意提高了声调说道:

“姜姑娘,这宫宴上的点心可真是精致,不过这品味啊,自然是比不上姜姑娘您平日里的吃食吧。”

说罢,还掩嘴轻笑了几声,眼神却挑衅地看向姜珝嫤。

姜珝嫤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启朱唇:

“王小姐若是把这心思多放在自身修养上,而非这些吃食琐事,想必也能多些大家闺秀的风范。”

王嫣脸色一红,心中恨意更甚,但仍强装镇定,手中的团扇扇动得愈发急促:

“姜姑娘这是在教训本小姐?!

本小姐虽出身商贾之家,但也懂得这世间的人情世故,不像有些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却……”

姜珝嫤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

“王小姐怕是误会了,我对与你争论毫无兴趣,这宫宴之上;

还望王小姐自重身份,莫要失了分寸。”说完,便不再看她,转身欲走。

王嫣见状,怎肯罢休,伸手便要去拉姜珝嫤的衣袖,却被姜珝嫤一个侧身躲开。

王嫣一时收不住脚步,踉跄了一下,手中的团扇也掉落在地。

她狼狈地捡起团扇,抬头却见周围已有几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顿时又羞又恼;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珝嫤离去,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出这口恶气。

姜珝嫤穿梭在这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心中愈发觉得这宫宴不过是一场华丽的闹剧。

众人皆带着面具,在这宫廷的舞台上演绎着各自的悲欢离合、利益纠葛。

她寻了个角落坐下,静静看着这一切,等待着这场盛宴的落幕、

好早日回到属于自己的宁静角落,远离这纷扰的尘世喧嚣。

一时间,宫门前的广场上,众人或神色匆匆,或悠闲自得,或交头接耳、

或沉默不语,各自怀揣着心思,等待着宫宴的开启、

这场宫宴,不知又将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与权贵之间,掀起怎样的波澜。

宫宴所在的大殿内灯火辉煌,宛如明珠。

殿宇的穹顶绘着绚丽的藻井图案,在烛光的映照下似有瑞彩千条。

一张张精美的八仙桌有序地排列着,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佳肴。

有烤得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乳猪,皮脆肉嫩,仿佛轻轻一咬便会在口中化开;

还有色泽鲜艳、摆盘精致的翡翠虾仁,一颗颗饱满的虾仁犹如绿玉盘中的珍珠;

更有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八珍汤,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衣着华丽的王公贵族、官员命妇们依次入席,他们的服饰上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夫人们头戴的珠翠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殿中央,乐师们早已就位。丝竹之声悠悠响起,宛如仙乐飘飘。

先是一曲《霓裳羽衣曲》,那悠扬的旋律似将众人带入了一个如梦如幻的仙境。

舞姬们随后鱼贯而入,她们身着轻薄如纱、色彩斑斓的舞衣,翩翩起舞。

她们的舞姿轻盈优美,似弱柳扶风,又如飞燕回翔。

时而长袖挥舞,如天边的云霞般绚烂;时而轻盈旋转,仿若盛开的花朵。

众人一边欣赏着歌舞,一边轻声交谈。笑声、交谈声与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这边,几位朝中大臣正谈论着朝政之事,虽声音不大,但言辞间也透着对国家大事的关切与见解;

那边,夫人们则互相夸赞着彼此的服饰与首饰,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在一片歌舞升平中,赵启文带着精心装扮后的赵如萍步入了大殿。

赵如萍身着一袭粉色绣金牡丹的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头戴珠翠金饰,莲步轻移间尽显温婉娇柔。

她的目光在殿内搜寻着,很快便锁定在了裴轶渊的身影上,心中一阵欣喜。

裴轶渊正与几位公子交谈着,似有所感,抬眼向赵如萍的方向看来、

眼神中却只是闪过一丝淡淡的讶异,便又继续与人交谈。

赵如萍见状,心中略感失落,但想到父亲的嘱托,又暗暗振作起来。

酒过三巡,轮到各府千金展示才艺。赵如萍深吸一口气、

稳步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后娘娘和众人行了一礼后,优雅地坐在琴案前。

她轻抚琴弦,弹奏起那首准备已久的《相知无远近》、

琴音婉转悠扬,如泣如诉,试图借此传达自己对裴轶渊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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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轶渊微微皱眉,自然听出了琴音中的弦外之音。

他心中对这种刻意的安排有些不悦,但碍于场合,也不好表露。

而一旁的曹子骞看出了裴轶渊的心思,轻声笑道:“看来这赵家小姐是志在必得啊。”

赵如萍一曲奏罢,大殿内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皇后娘娘微笑着开口夸赞了几句,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向裴轶渊,似在观察他的反应。

此时,裴轶渊起身,恭敬地向皇后说道:

“娘娘,臣听闻近日京城来了一位琴艺大师,其琴技超凡脱俗、

臣斗胆恳请娘娘恩准,让此人进宫为娘娘演奏,也为今日宫宴增添一份别样的雅趣。”

皇后娘娘来了兴致,点头应允。裴轶渊此举意在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不想让赵如萍的计划太过顺利。

很快,那位琴艺大师被请进了大殿,开始演奏起一首高深晦涩的曲子,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去。

赵如萍站在一旁,紧握双手,心中满是不甘和焦虑。

她不明白裴轶渊为何如此冷淡,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宫宴仍在继续,而她与裴轶渊之间的这场暗潮涌动的情感交锋、

也在这热闹繁华的大殿中变得愈发复杂微妙起来。

琴艺大师的演奏结束后,大殿内掌声雷动。皇后娘娘笑着对裴轶渊说道:

“裴世子真是有心了,这琴音果然不同凡响,让本宫大开眼界。”

裴轶渊微微欠身,恭敬地回道:“能博娘娘欢心,是臣的荣幸。”

赵如萍站在一旁,看着裴轶渊与皇后娘娘交谈,心中越发着急。

她好不容易寻得这样的机会,怎能轻易放弃?

于是,她又向身旁的一位贵女轻声说道:

“姐姐,听闻裴世子学富五车,才学过人;

我这有一上联,犹如烫手山芋般让我苦思冥想许久;

也对不出下联,姐姐可知裴世子可愿赐教?”

那贵女心领神会,便在众人交谈的间隙,将这上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