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觉得许是这次落水,让她有了气!
所以,她也没有因为这句话,立刻变了态度。
她反而很快恢复了镇定,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珝嫤。
有些咬牙切齿问了句:“嫤儿,此话何意?”
侯夫人听闻此言,头顶的步摇猛地晃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与不满,她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嫤儿,此话何意?”
姜珝嫤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冰冷,犹如寒夜中的星辰,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芒:
“自然是母亲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侯夫人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声音也提高了几分:“那你说,本夫人又是什么意思?”
姜珝嫤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讽,冷笑着回应:“母亲是何意,自己心中清楚。
这侯府上下,谁不知母亲对我向来淡漠。我不过是落水一场,生死之际,也不见母亲的踪影。
怎么?如今父亲那边有所交代,母亲就装模作样地来探望了?”
她挺直了脊背,端坐在摇椅上,眼神毫不退缩地与侯夫人对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与清冷尽显无遗。
侯夫人被戳中了痛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怒极反笑:
“好你个姜珝嫤!我怎么说也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对你还不够宽容大度?!
把你生出来,能在这侯府有吃有穿,尽享荣华,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这般顶撞我!”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姜珝嫤不屑地轻笑一声:
“生出来?!宽容大度?母亲怕是对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我在这侯府的日子,冷暖自知。
若不是父亲还念着几分父女之情,我怕是早就被这侯府的风给吹没了。
母亲是用脚来宽容大度?”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侯夫人的心窝。
侯夫人霍地站起身来,指着姜珝嫤的鼻子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若不是看在老爷的面子上,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姜珝嫤吞噬一般。
姜珝嫤却丝毫不惧,也缓缓站起身来,她身姿高挑而挺拔;
一步一步向侯夫人逼近,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母亲大可试试,看今日这侯府里,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这小小的月季居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侯夫人被姜珝嫤的气势所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咬着牙,强撑着说道:
“你别以为有老爷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这侯府的规矩还轮不到你一个丫头片子来破坏!”
姜珝嫤冷哼一声:“规矩?母亲若是真守规矩,就该一碗水端平,而不是处处针对我。
何况,我难道,真的是母亲亲生的?”
侯夫人闻言头上的步摇顿时也跟着抖了一抖!
仿佛失去了支撑,顿时像风中残烛般。
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
“当然,你怎可听别人胡言乱语?!”
“本小姐也希望是!”
到底是胡言乱语,还是故作玄虚谁知道?!
姜珝嫤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微微仰头,眼神中充满嘲讽和不屑。
侯夫人见状,气得在原地跺脚,咬牙切齿地喊道:“姜珝嫤!你别不识好歹,我是你母亲!”
姜珝嫤停下脚步,扭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着决绝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是吗?那我就是不识好歹,母亲要不要掐死我?”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有一种挑战权威的勇气,让人不禁为她的胆量所折服。
对于侯夫人的身份和地位,她没有丝毫的在意,她只知道,自己不会在这虚伪的亲情面前低头妥协。
侯夫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地瞪着姜珝嫤,心中暗恨不已:
为什么国师说,她的女儿要用姜珝嫤的运来养,而不是别人!
一旁的嬷嬷见势不妙,急忙上前拉住侯夫人的胳膊,轻声劝说道:
“夫人!不如咱们快回去吧!小姐她许是落水后有气!”
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地瞪着姜珝嫤的背影,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嬷嬷在一旁焦急地轻声催促:“夫人,这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侯夫人却猛地甩开嬷嬷的手,提高了音量:“本夫人今日就不走了!
我倒要看看,这没规没矩的死丫头能把我怎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珝嫤微微侧头,眼神里满是厌烦与不耐,冷声道:
“母亲这是要在我这月季居撒泼?!大可试试。”
侯夫人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姜珝嫤道:“你说谁撒泼?
你这野丫头,别以为老爷宠着你,你就能无法无天!”
姜珝嫤转过身来,眼神冰冷地直视侯夫人,一步一步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之力。
压迫得侯夫人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姜珝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爹宠我又如何?母亲若真有能耐,何必在此与我逞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