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哒哒哒.....哒哒哒..........”
“噗嗤..........”
昏暗的木制房屋中,刚布置下没有多久的魔术结界被金色长剑瞬间撕碎。
一个墨绿色的短发女人的身体倒在一摊血水中。
她的右手被齐根斩断,即使已经失血成这样还在奋力挣扎着用左臂摸索着电话一样的东西。
没有理会痛苦扭动着度过生命最后时刻的女人,金色的Servant说道。
“呵,绮礼,有的时候亲自下场谱写这戏剧或许能体会到更加不一样的趣味呢?”
“本王是如此的看好你,才屈尊为你而来,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嗯,这个女人。”
看着已经昏迷倒地的爱丽丝菲尔,言峰绮礼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现在还不能杀死她,我有很多话要问她。”
“先将她带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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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还敢来啊,黑心神父。”
“你看看都把雁夜搞成什么样子了?”
“除了找死,我想不到你来这儿的第二个理由了,给你一秒钟的时间解释!”
“嗯..........”
面对Berserker的敌意,言峰绮礼略一沉思,说道。
“我不想对这件事辩解什么,但是..........”
还未等言峰绮礼将话说完,一柄黑剑从虚空中浮出,已经瞬间刺向他的面门。
“那个提案依旧有效!”
“住手!Berserker!”
不稳的虚空已经将绮礼额前的几缕发丝粉碎,一道鲜血顺着他的额前滑落至面颊,但是他丝毫不为所动。
Berserker转头有些恨其不争的看向雁夜。
“你现在只有这个选择了,获得圣杯,改变这一切,间桐雁夜。”
“你所犯下的罪过只能由圣杯洗刷,而我所答应的事,将圣杯最终交给你依然有效!”
间桐雁夜自从那天从教堂出逃后就变得如同疯魔了一样,一直念叨着“圣杯、圣杯、只有圣杯..........”之类的话语。
就算Berserker努力想着与其沟通,间桐雁夜也几乎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他一直向Berserker渴求着胜利,希望用圣杯改写当下这绝望的境地。
只有言峰绮礼那如同毒药一般的话语让雁夜深陷其中。
或许他心知肚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就像是他相信了间桐脏砚会兑现承诺放走小樱一样,他脆弱的内心希望他抓住这几乎不可能的救命稻草。
只是Berserker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Archer不久前已经去消灭Rider了,雁夜,最终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Saber应该不会立刻发现这里,仅仅只是需要你在Saber赶来时略微阻击一下她,待到Archer返回,你就能获得圣杯,难道圣杯不才是你最终可求的吗?”
“啊,圣杯..........圣杯..........”
“我..........”
“那Archer呢?”
“呵呵,你最后要命令他自杀让我们得到圣杯吗?Archer会同意吗?”
“你是觉得是间桐雁夜是蠢猪?还是你言峰绮礼是脑子缺根弦?”
“呵呵,不用担心。”
言峰绮礼低沉优雅的笑声传出。
“不必担心,Berserker,雁夜。”
“作为‘圣堂教会’的‘代行者’我并没有追求圣杯的愿望,之所以加入这场圣杯战争,也不过是为了让圣杯落到应该得到他的人手中罢了。”
“而那个人就是你-----雁夜,你所苦苦追求的救赎才是圣杯应该带给世人的。”
“我剔除他人,也不过是不希望圣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的手中。”
“而先前的那般操作,也不过是为了确认你的决心罢了。”
言峰绮礼用言峰璃正洗脑他的话术洗脑着间桐雁夜。
说着他露出自己的手臂。
那如同纹身一样刻画的的密密麻麻的手臂上刻满了令咒。
那是可以强制从者行动的绝对保障。
而在言峰绮礼手臂上的,是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圣堂教会的监督者收集的全部令咒。
“有了这个,你们可以相信我了吧。”
“不论是多么难缠的Servant,就算是有着堪称魔术免疫的A级对魔力,在这么多的令咒面前也只能饮恨西北,更别说Archer的对魔力并没有那么强悍。”
“遗言说完了吗?”
这个男人的话语无比诚恳,就像是一个真正称职的神父在同他的教徒谱写未来美好的画卷一样那么令人信服。
但是Berserker一点也无法相信这个男人说的,一点也不。
是残存的记忆告知着本能这家伙是个恶徒,是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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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信。
【无明】再次向前突进。
六柄黑剑瞬间从言峰绮礼的双手中射出,想要格挡住黑剑的突刺。
但是这明显是徒劳的。
仅仅只是触碰到的一瞬间,黑键忽的就化作齑粉。
言峰绮礼就着这个势头向后飞身一跃,堪堪躲开这致命一剑。
“住手!Berserker!”
红色的螺旋状令咒再次消失一道,化作枷锁将Berserker牢牢束缚在原地。
“你.....你.....他吗.....的?!”
“间桐雁夜,你的脑子有病吗?”
这是自从参加圣杯战争以来Berserker第一次如此愤怒。
他完全无法理解间桐雁夜此时的想法。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