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大手一挥,将孟非夜揽入自己的怀中,极为愉悦地道:“阿夜你这话说得,咱们两可是拜过堂的人,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儿不能做?咱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哪有羞不羞的说法。就算有得说,那也是甜如蜜、美滋滋罢了。”
“哎哎哎,打住啊。众人皆知,与你许闻澜拜堂成亲的可是我家小妹孟霏晚,和我孟非夜有什么关系呢?虽然你两已经和离了,但一日是你大舅哥,终身是你大舅哥,知道吗?”孟非夜见他满脸得瑟,忍不住反驳道。
许闻澜听后,倏然静默。片刻后他看向孟非夜的眼神,越发深沉,还带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孟非夜觉得不对,立刻犯了怂,朝着他求饶道:“那个,开玩笑开玩笑,别这么当当真哈哈哈哈。虽然我是你的大舅哥,但是不影响你是我宝贝哈~”
许闻澜定睛瞧着孟非夜,寂静黝黑的双眸,似有暗潮在不断翻涌,看得孟非夜有些心惊胆颤。
早知道,他就不犯这个贱了......
“阿夜刚刚的意思,似乎是不满当日我与孟霏晚的婚约啊?既然如此,不如过两日我便上门提亲,咱俩认认真真地拜一次堂洞一次房。这样京城的人,便都知道与我成婚的人,是你孟非夜了。”
许闻澜目光深沉而又炙热地看着他,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引诱,朝着他意味深长地道。
“别别别,我家小妹刚和你和离没多久,你这个时候要是上门向我提亲了,我爹娘非得吓死不成。自己的女婿和自己的儿子好上了,换谁谁能受得了啊?”孟非夜立刻否认掉了他的提议。
虽然孟霏晚曾经和他说过,这里是允许两个男子成婚的。但允许是允许,舆论是舆论。堂堂大理寺卿与妻子和离,最后竟爱上了妻子的兄长、自己的大舅哥,并且最后与他成婚。
只怕许闻澜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了。他说实话,他不希望许闻澜为了他,成为京城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本是芝兰玉树、清冷矜贵之人,他不希望他在朝堂上的一些对立者以此来讽刺、嘲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