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这事会是谁干的？”

“还会是谁？除了那个李扒皮之外，还有别的人吗？”

“要真是李主任干的，你们说咱们要不要去跟厂长说呀？”

“不管你们说不说，我肯定是要去的，要不是有瑞阳教的这些手艺，我都不知道陶瓷厂干不下去以后还能干啥！”

“你这话说的，我们难道就是那些怕事儿的人了，咱们一起去找厂长！”

几个销售一商量，直接去敲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厂长看着销售们过来找自己，还以为是孔瑞阳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关心地询问几句。

结果从销售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中，知道了李主任背着他干了多大的事。

“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是今天去县城那边卖货回来偶然碰上的？”

“前几天一直是在镇子上卖，孔同志觉得这货比以前卖得要慢，就带着我们去了县城。”

“对对对，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刚巧碰上了，我们那个时候东西都卖完了，就想着在外面溜达溜达，没想到……”

“孔同志当时表情特别难看，之后他好像以为是咱们厂里要跟他分着做这个生意，也没多说什么，就送我们回来了。”

吴厂长听了几个销售的话后又气又急，直接询问孔瑞阳去了什么地方？

憨厚销售：“孔同志好像已经回家了，刚才在陶瓷厂门口，往厂里面看了看，最后也没进来，厂长，这事儿应该不是你让人干的吧？”

吴厂长连忙开口：“你们想啥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不行，咱们必须要给孔同志一个交代才行！”

几个销售立马自告奋勇，吴厂长干脆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们去调查。

再看孔瑞阳这边，一连几天生意不是特别好，货物都有剩余。

尽管刚开始，孔瑞阳用货物数量太多的理由，暂且没让赵续莲怀疑。

这接连几天下来，孔瑞阳的表情越发凝重，赵续莲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所以今天晚上，孔瑞阳回来后，赵续莲直接拉着他坐在院子里，认真地询问他，是不是生意上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