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可能有更上面的人在，要不然，他怎么能那么有恃无恐地和咱们合作？你呀，把你的这些心思收住了，要是让孔同志知道了，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吴厂长说完这些话之后直接让李主任出去了。

李主任还是不死心，从一开始吴厂长跟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找人特意打听了孔瑞阳的家庭情况。

他爸早就死了，留下个七十多岁的老娘，还有刚娶过门没几年已经怀了孕的媳妇儿。

他也没看到他有什么靠山，也没看他们家有什么厉害的人物来过。

肯定就是孔瑞阳自己在那里扯虎皮，结果还真把吴厂长给唬住了。

厂长就是年龄大了，已经没有那个拼搏的魄力了。

再说了，他费心费力，想这些为的是谁？难道是为了他自己吗？

他不还是为了整个陶瓷厂，看来呀，这陶瓷厂的厂长也是时候该换一个人了。

李主任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也不敢做得太过明目张胆。

反正和孔瑞阳的合作一直都是他来负责，他干脆直接暗地里克扣掉了一批给孔瑞阳的陶瓷饰品。

李主任把这一批东西交给自己的小舅子，让小舅子学着孔瑞阳的方法拿出去卖。

李主任克扣掉的那一批是质量比较普通的，所以一时之间，孔瑞阳没有察觉数量上的减少。

再加上，孔瑞阳最近做的生意越来越多，也没有只把注意点放在这些手串和项链上。

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吴厂长，孔瑞阳当即便挑了那几个平日里舌灿莲花的小伙子。

让他们跟在他的身边，开始带着他们一起出去跑生意，让他们看，他是如何把这些东西销售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