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但柳如玉小时候常去侯府私塾读书,知道殷凌霄不是表面上的胸无点墨之人。
相反,他早在五年前就已达到生员的水准,可不知为何,他偏偏不走科举这条路,气得孔学究那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睛。
她还记得,有一次孔学究拍着四书,从里面随意摘掇词句联成句子作上联,让他们三个小学童也从四书摘词句对出来,她和殷青松都憋红了脸,只有小殷凌霄对答如流。
孔学究对他给予厚望,举荐他去国子监继续读书,却不想他竟然拒绝了。
不仅如此,他很快就来到了白鹿书院,而且再也没提科考的事。
所以,当柳如玉说出那番话时,张寂尘他们都瞪大了眼睛。
“凌霄,柳小姐说的是真的吗?原来你深藏不露啊!”
柳如玉勾起唇角,她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其他人都不了解的殷凌霄,只有她最了解……
殷凌霄锋利的眼神扫过她,冷声道:“聒噪。”
语气生疏冷漠,透着明显的躁戾。
周围的学子们都竖起耳朵偷听,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柳如玉脸色一僵。
殷凌霄并不需要考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