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想要保余承亮出来,很难吧?”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些,毕竟我现在最痛恨的就是这个人。

当我说出这话时,她就变了脸色。

她有些慌乱的解释,“我不是想把他保出来,只是他的身体怕是受不住了。”

“他的身体受不住,我的身体就能受得住了?”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我在她的面前,将我和余承亮摆在同样的位置,让她去区分和比较。

从前我绝不会这样做的,因为我知道她从来就不会选择我。

但是眼下,我已经不在意她选择的是谁了,我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

宋雅菲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我心里,你比他重要得多。”

是吗?

只是这个重要,我从来没有体会道。

当事人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重要,又怎么能称之为重要呢?

“我比他重要?但是你现在却在帮助伤害我的人脱罪,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你让我怎么相信我比他重要?”

宋雅菲瞬间无言可对。

平日在商界叱咤风云,口若悬河的人,居然会对着我一个病人无话可说。

这只能说明她无法为自己辩驳。

她这副模样,我倒也是无所谓。

而且我今天叫她来也不是刻意为难的,就是有话要说,于是切入正题。

“我知道你很想帮余承亮脱罪,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宋雅菲的迫不及待和她的喜出望外令我很受伤。

她的情绪变化成了一把无形的锋利的刀,在我的心口划了一刀。

只是我已经告诉自己不再为她伤心,即便是深深的一刀,也只是在心口留下一个痕迹而已。

不过,在看到她的反应时,我知道我的谈判应该是有把握了,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很简单,用余承亮的自由买断我们之间的婚姻,怎么样?对你很公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