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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才怪!
但杨韵也懒得去管人家怎么御下的,喝了两口热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你们在这儿吃着,我去外面转一转。”
“你别跟着。”
杨韵回头制止了沈栩安的起身。
沈栩安愣了愣,手中玉扇一打,无奈道:“好,那你万事小心。”
出客栈,杨韵背着手溜达,走了几圈后,找人问得了福康棚的位置,便在福康棚附近寻了一间街头茶坊坐下。
彼时还没到施粥的时候,福康棚外没几个人来往。
茶坊看上去也是刚开门,小二正在擦拭桌子,摆放茶杯。
瞧见有客人上门,小二麻溜地拎着茶过来,笑眯眯问:“客官喝什么茶?”
“有什么茶?”杨韵反问。
“看您衣着华贵,想必是喝好茶的,银针如何?”小二讨巧地说道。
“那就银针。”杨韵单手搁在桌上,目光飘向福康棚,状似无意地问:“小哥最近生意如何?在福康棚附近做买卖,生意只怕不怎么样吧?”
小二手里拎着三个壶。
听到杨韵要银针,小二挑了其中一个出来,给杨韵面前的茶盏倒满,嘴里答道:“您说对了,最近这买卖确实不好做,要不我们小店也不至于这过了晌午才开张。”
“这几日都没什么客人?”
“您是这几天的第一位。”
“那福康棚那儿等粥的人可有印象?”
“您是想问铁牛吧?嗐,铁牛不是坏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杨韵打断小二的话,蹙眉道:“在我之前,还有人跟你打听过铁牛吗?你可记得那是什么人?”
小二一怔,迟疑道:“自然是有的,铁牛蹲福康棚外好几天了,又不要粥,县衙的人都注意到他了呢。不过,来问他的不是县衙的人,听口音,像是城里人呢,穿得也很华贵,比您的只好不差。”
“铁牛住哪儿小哥可知道?”杨韵追问。
“那就不知道了。”小二跟着看了眼福康棚,怪道:“不过……今日也差不多时候了,铁牛怎么还没来?往常这会儿他就该从那边过来了,我猜,他应该是借住在城外的安心观里吧?那边多的是流民和灾民落脚。”
小二指了指南边。
南边,安心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