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一听,眼中闪过精芒,她心里清楚,甄仲竹肯来与她诉说烦闷,哪怕只是只言片语,那也是莫大的恩宠,更是她能进一步拿捏住甄仲竹心思的好机会。
若是能在这事上帮上皇帝一把,那她在这后宫的地位可就更加稳固了。于是,她赶忙起身,莲步轻移地跟在甄仲竹身后,轻声说道:“陛下,臣妾虽为女子,可也听闻过不少前朝的典故呢,说不定能给陛下提供些许思路呀。陛下但说无妨,臣妾洗耳恭听呢。”
甄仲竹轻轻拍了拍张贵妃的手,继续道:“朕虽为天子,可也有诸多顾虑。爱妃你在宫中一向深得朕心,朕也不瞒你,如今朝堂之上,凤家势大,如芒在背。朕立那凤家之女为后,也只是与她虚与委蛇,朕希望她,能犯点错,爱妃你可知朕意?”
张贵妃心中一动,她本就视白晒为眼中钉,如今皇帝这般言语,更让她觉得有机可乘,于是连忙应道:“陛下放心,臣妾定会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
甄仲竹满意地点点头,又与张贵妃闲聊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张贵妃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十五,又到给太后请安的日子
白矖率众妃嫔从栖凤殿向着太后的寿康殿走去。
踏入太后寝宫正殿,众人先恭恭敬敬地向太后行了大礼,齐声高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礼毕,便各自按照身份地位寻找座位。白晒莲步轻移,向太后的左侧首位而去。
就在此时,张贵妃眼波流转,莲步轻摇,带着一股浓浓的脂粉香,抢前一步,站在了那座位之前。她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却充满挑衅的冷笑,朱唇轻启,声音娇柔却字字如针:“皇后妹妹,虽说你是皇后,可你毕竟年幼,在你还未进宫之前,这个位置可一直是姐姐我在坐,你呐,就委屈一下,在本宫下首暂且就座吧。” 言罢,她轻轻提起裙摆,优雅地坐了下去,眼神中r 的得意与挑衅,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白晒目光淡淡地扫过张贵妃,虽未言语,可那清冷的眼神却似能穿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