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鳞片贴着灼热的肌理慢慢蜿蜒而上,最终停留在腿根处,只要再进一步,陆寻机这个梦就不能过审了。

谢祭挣了挣身子,没挣动,蛇尾缠的太紧。

身体里关于危险的感知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肌肤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来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谢祭快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带着潮湿气息的蛇信子扫过他的耳廓。

谢祭眯了眯眸子,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垂下来,往下滴着水,带着一股浓重的粘稠感。

“我的……”

似乎是压在胸腔里的难言的梦呓,谢祭听不太真切,只能勉强分辨清“我的”和“祭品”这两个词。

好家伙,还挺会梦,这是在玩儿什么paly吗?

“咳,内什么……”谢祭滚了滚喉结,酝酿了一下,硬着头皮开口道:“你要不要先冷静一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人生理想,诗词歌赋什么的?年轻人,不要那么冲动,我们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要做一个乐观开朗,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好青年,不要动不动就在梦里变成蛇舔人家的耳朵,还把人家捆起来,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礼……呃!”

尖锐的齿尖压进血肉。

温热的红色液体从伤口处蜿蜒而下。

谢祭有一对非常漂亮且精致的一字锁骨,微微隆起,线条也异常流畅,猩红的液体聚集在锁骨窝里,性感非常。

到底谁说做梦是不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