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这么一说,工藤新一也想起来自己曾经了解过相关案件。
虽然由于在十五年前便结案的缘故,他未曾参与进去,不过父亲工藤优作倒是曾经担任过案件的特别顾问,虽说在一段时间之后便以需要照顾家庭为由请辞了。
工藤新一模糊地记起之前目暮警官似乎还惋惜地对自己说起过,倘若有工藤优作的帮助或许结案会更快些,只是那罪犯确实手段凶残,有家室的工藤优作不愿参与进去也实属正常。
但既然那人出现在了这座监狱里,工藤新一就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有什么问题了。
更何况倘若不曾记错的话,对方手上可是有六七桩血案在,虽说被判处死刑但至今仍未执行,
哪怕对于这个死刑制度不甚发达的国家而言也过于迟缓了些,叫工藤新一相当好奇那位西条利一犯案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于是这次,当狱警将牢房门打开之后,工藤新一便在里面找了个靠墙的位置,保证既不会太过显眼引人怀疑,又能够将铁栏杆里的罪犯动作神态都尽收眼底。
工藤新一是见过西条利一从前的照片的,对方落网时正好是三十有余的年纪,长相清秀,可面色总是相当阴沉,
看着虽然是十分不好相与的模样,但远没有达到大众心目中凶神恶煞的罪犯形象。
据他所知,西条利一最初入狱时甚至有所谓“粉丝”写信来,一度被舆论谴责得相当激烈。
但眼下的西条利一由于年岁增长和牢狱生活摧残的缘故,已经同当年的他判若两人,唯独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
听见他们进来的响动也不过懒洋洋抬起眼皮扫了几人一眼,甚至没有半分出声询问的欲望,就连姿势都没有变动一下。
伊达航大概也发现了,但他并未踌躇,而是直截了当地开了口:“西条利一,有关你犯下的案子——”
“怎么,你们终于要来通知我去执行死刑了吗?”
被他哽了一下,伊达航只是顿了顿,简短地道:“不是。”
“哈!”嗤笑一声,西条利一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说话,直接倚在墙边不做声了。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