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王大卫的锅。阿里骨昨天先去见了他,这混蛋不会又跟人家胡说八道什么了吧?
于是王厚朝王大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王大卫却丝毫不以为意。
两种可能性他也全都猜到了。不过他判断第一种基本不可能。这些人的家眷可都在乐都呢!他们那么没人性的嘛?
即便果真如此,而且,他们也真的把河州闹得天翻地覆,又图啥呢?扶阿里骨上位?还是接木征回来?
扯!自己当家作主不爽吗?非得在头上安个祖宗才舒服?这不是有病吗?
至于第二种,倒是非常有可能。
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可都是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组个团儿,散个步,游个行,喊一喊自己的主张,有错吗?
当然,上限是在桑曲楼门前焚烧垃圾。
只要不出格儿,我看,完全可以。
如果非要挑出一点瑕疵,那就是时间选得不好,要是能等到五月初四就非常完美了。那时候,天儿暖和,不像现在,太冷。
这可是相当重要的,不开玩笑。你想,如果这次事件将来成了纪念日,以后的孩子们要年年庆祝的。这月份,不仅容易感冒,还耽误过年。
那边的温溪心略显迟疑,最终还是开口回答道:“去看看。”
说罢,瞪大眼睛观察王厚的表情,随即,他就明白自己的回答并不能让王都总管满意,于是赶紧补充:“弟兄们这不是都有了选举权了嘛!那,总得去看看。看看代表大会是怎么回事,看看,我们以后选出来的人,都是怎么干事儿的。您说,是不是?”
我信你个鬼!王厚咬牙切齿。肯定是阿里骨给你们准备的说辞,我敢赌整整一贯钱的。
可,那又如何?志愿二军已经解散了。
一股高压在两人之间形成,逐渐壮大,向四周弥漫开来。
片刻之后,温溪心承受不住,继续开口将说辞的下半段讲了出来。
“都总管,俺,俺还想请您帮个忙。”
王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