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混蛋居然嫌弃汤里没放肉,反手还把自己举报了。
该生气吗?似乎应该。
可杨阙也不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啊!从他的角度看,自己这样的身手做火头军确实不正常,就连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但,没法解释啊!
郁闷得要死,张全抬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没发力,只是平常打闹的那种踹法。否则杨阙未必能躲得过,即便能躲过,那半碗汤也保不住。
曹七发话:“张全的事情本将都清楚,是本将安排他做火头军的。杨兄不必生疑。”
杨阙看了看张全,又看了看曹七,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张全身上。暗想:我怎么听出了一点儿理所当然的意思呢?连张全这样的都只能做火头军,志愿军的武德这么充沛吗?难道......乌木军的传说是真的?等见着二郎得好好问问他,我可是他表哥,有好事儿不能忘了我。
又喝了一口羊汤,杨阙道:“曹将军,我还有件事儿。我忽悠河州兵跟我一起拆桥的时候,许诺他们成了之后有选举权。您看这事儿......”
曹七:“本将现在没有招兵权,所以,不能马上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不过,拆桥确实是神来之笔,堪称首功。按理,不仅选举权和被选举权都会有,还应该能分到一些田产。”
张全咧嘴皱眉,一脸苦相。
杨阙却喜上眉梢:“首功?将军能否说得明白些?”
曹七:“杨兄莫非不知道西边儿的战况?”
杨阙:“西边儿?不知道啊!李玄辅防我们跟防贼似的,我们啥都不知道。我就是突然觉得拆桥应该挺有用的。难道......我想想。”
曹七看着杨阙,脑海中闪过一些川越国遗传学知识点。王厚的性情跟他爹王韶相差极大,原来是从这边儿遗传过去的啊!
杨阙忽然道:“我还有件事儿。依将军看,这一仗什么时候能结束?”
曹七:“这可说不好,得看李玄辅会怎么应对。如果他杀马充饥,想来还可以再坚持三、五天。”
杨阙一皱眉:“曹将军,我们河州兵可坚持不了那么久。他们只有单衣,没吃的,也没有药,伤兵还不少。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