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真有那么一天,咱就把伏羌城的一厂关门,搬到二厂来。再雇一批人,天天到他的衙门口前哭诉,骂他不给老百姓留活路,把他的名声彻底搞臭。”
王厚:“我靠,够狠。你们川越国的刁民可真多。”
王大卫:“这都是小意思,顶多算入门级的。
另外,就算不考虑这些因素,伏羌城那边儿的规模也不宜扩大。
处理羊毛会产生水污染,光是俞龙珂部的羊毛就已经把那段渭水祸害得不轻了,要是再把河州、湟水谷地的羊毛都弄过去,那我估计秦州的老百姓都得没水喝。
所以,我打算把羊毛二厂建在湟水河口。污水直接排到黄河里,下游就是兰州。王叔不是说他不打算进攻兰州了嘛!那兰州就不算自己人,使劲儿霍霍吧!
而且,羊毛和货物都可以走水路,也方便。”
王厚愣愣地看向王大卫,好一会儿,道:“你考虑得还挺周全。就是吧!你得想清楚。”
王大卫:“嗯?你什么意思啊?说清楚。”
王厚:“我说不清楚。你,自己想吧!我算是尽力啦!哎!”
王大卫:“什么毛病啊你?”
王厚:“不是我有毛病,是你有。”
王大卫翻着白眼,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没毛病啊!这猴子发什么疯?神神叨叨的。不管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王大卫:“我再说一件事儿。等这场仗打完,我就不回汴梁了。”
“啥?”王厚惊呼一声:“这可不成。大卫,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你要留下,那好多人都得留下。那,那,那可就全乱套了。”
王大卫:“等等。我说不回汴梁,也没说留下啊!我这点儿信用还是有的。”
王厚:“啊?那......你要去哪儿?”
王大卫:“我还没想好。大理怎么样?人家段公子千里迢迢找过来,现在想想,我那天实在是太冷漠,太不应该了。”
王厚撇了撇嘴:“切!怎么着?你还真打算在大理也弄一个代表大会?”
王大卫:“可以试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