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卫：“你没解药吗？要是我用你的家人威胁你，逼你说呢？”

鬼章：“你不会的，对不对？”

王大卫：“我靠！真特么好算计。我就不杀你，我要亲眼看着你慢慢死。”

鬼章没说话，手一松，重新摔在地上。

碰瓷？王大卫赶紧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这一摔看着还真不像假的，怕要三十年以上的老戏骨才能演出这种水平。那地上可都是鹅卵石啊！

我得过去看看。就算假的又如何？谁怕？一把沙鹰任平生。催马缓缓上前。

鬼章躺在地上，脸色铁青，嘴唇暗紫，双眼看向王大卫，但游移不定，始终无法聚焦。气若游丝地说道：“王大卫，你说要看着我死的。你要说到做到。”

王大卫跳下马，手里握着沙漠之鹰，走到鬼章身旁。等了一会儿，叹气道：“怎么？怕我丢下你？”

鬼章：“有点儿......怕。”

王大卫：“好吧！我陪着你。”

鬼章：“谢......了。其实，我不想去伏羌城的，可是，我杀不掉王厚。没办法。”

王大卫：“嗯！我知道了。你弟弟......对不住了。”

鬼章：“那是他的劫数。”

王大卫：“你能这么想......算了，你挑个墓地吧！”

鬼章：“你替我挑吧！我看不见了。”

王大卫：“那边，山坡上，能见着阳光。还有几颗树。”

鬼章：“好！肯定是个好地方。”

王大卫：“我再给你立个碑。你的家人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打听到你的消息，找过来。不过我只会写汉字，他们能看懂吗？”

鬼章：“能！王大卫，人死之后，会怎样？”

王大卫：“这你可把我给问着了。我也没死过啊！也没有死鬼告诉过我。不过呢！你信佛吧？按照你们佛家的说法，有六道轮回，你会转世的。要是你动作快一点儿，咱俩还能再见面。”

鬼章：“好，那就好。你说，我能转世到川越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