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应该齐射,不过我觉得应该齐射领头的,先把领头的弄死。今天他家伙临死前吼的一嗓子,给咱们弄出多大麻烦?这得追了十多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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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找个死胡同设伏就好了。”
“死胡同,就怕人家不肯进来。蕃人也不傻,还比咱们熟悉地利。”
“那就砍树,把活路堵成死路。”
......
一直扯淡到天黑,散会,吃饭。
饭是唐休挑选出来的一批蕃人妇女做的,都有家属做人质。
唐休干得风生水起,左右逢源。看起来蕃人把他当成了活命的唯一指望。
其实由唐休做掌柜更合适,不过他太想家了,将来还要组建四川商队。
晚饭过后,王大卫巡视了一遍伤员。青叔依旧低烧,但仍面色轻松地安慰潘孝全。
大家心里清楚,这年月伤员发烧意味着什么。不过王大卫说他还有后招,让人安心不少。
入夜,王大卫被刘家家将叫醒,给他看了一支39.2度的体温计。王大卫连忙起身,带上早就准备好的装备,来到刘五的病床前。
青霉素不能随便打,得先做皮试,否则一旦过敏可能就直接死翘翘了。
做好皮试,设好闹钟,耐心等待。
这番折腾引来不少围观者,潘孝全最积极,第一个到。
刘五烧得有点儿糊涂,嘟嘟囔囔地说着胡话。王大卫凑过去听了一会儿,抬头对众人道:“我听到......诗诗。好像是个人名,谁知道?”
无人回答。刘家家将面带难色,支吾道:“公子,还是先看病吧!”
围观的混蛋们一脸惊喜,王大卫同样如此。
诗诗!师师!施施!不管哪个都像是一位女性文艺工作者的艺名啊!
没想到刘五居然还是个多情的种子,看来我即将见证一段跨越阶级的伟大爱情。
猴子这货可就比不了喽!他要是发烧说胡话,肯定一直叫钱钱。至少他叫不出我大侄女的名字。
这个时代,女生的名字很难打听的,连我这个老叔都不知道。
不过,也难说啊!猴子一向神通广大,连袜子都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