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让你很痛苦是不是?”他抚着她的面颊,不容她躲开他的视线。
落落松开他的手,笑了笑,“你就不怕白眼狼再咬你一口。”
“那便咬紧了。”他把手递到了她嘴边,另一只手将药瓶倾斜,顷刻间,白雾滚滚,池子的水像是沸腾一般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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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见她的倔强,紧咬着齿贝,脖颈的青筋暴起,素白的脸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落落……”他低低唤了一声,将手塞进她嘴里,笑道,“怎么了?不舍得了?”
落落一口咬住他塞过来的手腕,她觉得,这是她见过江亦行最难看的一个笑了。
到了最后,落落还是没忍住痛吟出声,玉手扯住他的衣襟,恍惚间,她看见他满是疼惜的眸中蕴了泪。
这一次,她是真的下不了死口。
药效过了,她无力地瘫在池边上,江亦行猛地扯了浴巾,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出浴时,他已经用浴巾裹住了她的玉体。
他搂着她靠在自己胸膛上,阖眸摸索着为她更衣,落落靠在他胸口,无力地笑了,“江亦行,你这是手抖还是害羞了?”
“死女人,还有力气跟我闹?”江亦行低嗤,迅速地为她穿好内寝,抱着她回了屋。
“怎么样?我要怎么做,你能好受一点?”看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止不住颤抖的身子,江亦行只能一寸寸地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裹着,无力到了极点。
“江亦行,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丑!”
冰凉的指腹拂过他眉心川字,江亦行握住那只冰冰凉凉的手,摁在自己的面颊上,轻舒一口气,“你还真只看上我这副皮囊了?”
落落笑看他委屈的样子,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有大人这伺候人的本事。”
“死女人,真来劲了?”江亦行猛地欺身压下,“那为夫好好伺候伺候夫人。”
“不……唔——”
某厮已经堵了她的嘴,辗转缠绵,所有的口舌之争只剩下低低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