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落定,皇帝领着北蛮使臣和百官前往琼花台,那里早已备好宫宴,宴请使臣。

美酒佳肴,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众爱卿随朕举杯,此杯敬北蛮岱山公子远道而来。”皇帝举杯道。

百官起身,齐齐笑着朝北蛮使臣隔空举杯,“岱山公子请。”

岱山公子不似完颜奎粗暴莽撞,深邃立体的五官也相对于北蛮人而言,偏显俊秀,举止投足谦谦有礼,但透着北蛮人的豪爽,

“谢皇上礼待。”

一口饮下杯中酒,他笑道,“好酒。”

江亦行坐在那,一杯又一杯地喝,满脑子都是方才那杀手的话,

她中了毒?每日都得承受噬心之痛?

除此呢?可会有性命之忧?

一舞落,便有另一支舞姬队缓步进殿,当有人认出其中一名舞姬时,宴上响起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一个杯盏落地,惊得众人循声望去,江亦行这才悠悠地抬眸,却见一个身着舞姬服饰的女子缓缓朝谢朝而去。

他只能看到女子的背影,却在谢朝复杂的表情上,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立即抽回思绪。

“爹爹,你真的没死?”

谢子箐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她听闻她的爹爹没死,做了北蛮的驸马,成了大启的耻辱,她不信。

现在,她信了,瞧那一身不属于中原人的服饰,原来,都是真的。

谢朝快步走过去,伸手想去抱抱他的女儿,谢子箐猛然后退了两步,冲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