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僵得生疼,落落感受着他的温度,忍不住泣泪,他的臂弯收紧了一些,却是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默默地陪着她,抱着她。
哭累了,她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说的第一句话,竟是笑着说的,她说,“江亦行,我是靠喝娘亲的血活下来的。”
他一怔,极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她一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
心蓦地一痛,一想起雪地里被鲜血染红的一处,落落喉间便涌上了腥甜的滋味,一张脸惨白到了极点。
“怎么了?”江亦行感觉到了来自落落的轻颤,当即抱紧了她。
落落忍着喉中腥甜,坐起身,“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拉住欲要离开的江亦行,自行出了房门,进了沐浴房。
江亦行还是不放心地跟着出了房门,站在沐浴房门外,静静地守着。
她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