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
皇帝下意识地去看江亦行,江亦行朝他摆出一个请放心的神色,下一刻,他直言道,“二位娘娘,恕臣冒犯,臣想请二位到后头,让臣的夫人验伤。”
“什么?”二人大惊。
舒妃茫然地环顾四下,问道,“不知皇上此为何意?”
皇帝面色平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摆手道,“去吧。”
落落上前,恭敬地俯首,“二位娘娘,请!”
三人去了内屋,大殿一下子安静了,静到旁人的呼吸声都听来格外突兀。
宁贵人是河运都督的女儿,身世清白,她若是刺客,就意味着河运都督居心叵测,此事不可声张,当派兵秘密前往运河,控制住运河的一切运转,否则,河运出事,便是百姓遭难,影响国运。
舒妃乃是北蛮送来和亲的公主,若是她,就意味着两国和平到此结束,或是再次和谈,或是兵刃相见。对于大启都不是好事,毕竟北蛮兵力雄厚,擅于久战沙场,只是其国土不宜耕种,以至于粮草短缺,故,五年前,与大启达成协议,修战和亲。
这样压抑的氛围约莫持续了一刻钟,便听屋内传来动静。
众人面面相觑,皇帝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动,于是乎都把余光放在了皇帝身上。
萧璟宸却有些坐不住了,事关落落安危,他如何能做得到镇定自若。
饶是隔着几个人头,某厮还是觉察到了不怀好意的危险,他的夫人何时需要旁人殚心竭虑,这太子,真当是情根深种,竟然还惦记着他家夫人。
正思忖着,落落已经从内屋出来,还扣着舒妃的胳膊,硬生生掰到身后,押解着。
身后跟着宁贵人,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脚步漂浮,若非宫女赶紧上前扶住,这会儿恐怕已经瘫在了地上。
方才,若不是江夫人出手及时,舒妃的簪子恐怕已经没入了她的脖颈,这会儿,就是一具死尸了。
她看着落落,眼底有感激,有惊叹,这女人真是厉害啊!一两下就制服了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