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外袍,整理了一下衣襟,江亦行察觉落落有些不对劲,惶惶地走过去,单膝跪在了床榻上,“落落?”
没有吭声?
他伸手扣住她的肩胛,想掰她转过身来,可她倔强地拧着身子,他听见她细微的哽咽声,一下子愣住了。
落落本就极力隐忍着心底的情绪,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他趴在她身上,啃噬她的脖颈,扒她的衣裳,她并不是觉得耻辱,只是觉得这样的他像一头恶狼,毫无情感地撕扯她的皮肉。
莫名的委屈,她本可以忍着,却因为他的靠近,那名为逞强的堡垒瞬间崩塌。
是委屈,是愤怒,是说不清的情感,在心底深处埋藏的太久,蜂拥而出。
“落落?”他俯下身,搂住她的双肩迫使她转过身来,那猩红与泪刺痛了他的心,他无措地擦拭她的泪,懊悔到了极点。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单方面的以为,她可以接受,方才他短暂地失了理智,定是把她吓坏了。
她是倔强的,她不反抗,才是对他最大的反抗。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了,却没有半点法子,只能用温热的指腹去抚摸她的泪,一遍遍地道歉。
“混蛋,你竟敢这么对我?”落落的嗓子有些沙哑,胡乱地伸手去打他。
她没有想到,他就这么不躲不闪地任由她一拳一掌地打在自己身上,脸上。
是痛的,落落是习武之人,内力深厚,即便没有使内劲,力度也很大!
可这是他该承担的后果,不对,远远不够。
“我知道,你就是仗着我喜……”理智瞬间倒灌,落落觉得自己是疯了,她要说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