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行突然笑了,眼底有些亮光,就这么眸色温柔地望着她。
落落凉凉地瞪了他一眼,玉指扯开胸前的披风结带,扬了身上狐裘甩他身上。
火红的狐裘披风砸在脸上,这身上淡淡的梅花香,顷刻间溢开,江亦行不躲也不闪,含笑看着已经钻进被衾的女人,将狐裘挂到一旁的衣架上,紧跟着上了床榻。
落落背着身子,身后传来他的温度,他的手绕过她的腰肢,落在小腹上,就这么安分地放着。
方才睡了一觉,现在倒是清醒了不少,即便睡不着也不愿说话,跟这厮斗嘴简直就是自找苦吃,身体上的便宜她也只有吃亏的份。
这龙凤花烛,是要燃烧一整夜的,摇曳的烛光射进火红的床幔,二人静默无声。
整间屋子在跳曳的烛光里,透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贴着他无比温暖的胸膛,落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心跳,此起彼伏,此起彼伏,不多时,她竟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的呼吸节奏。
蓦地,他突然将她掰过身来,单手撑在她脸侧,“睡了?”
落落努力保持着方才的呼吸节奏,坚持假寐。
下一刻,唇上一热,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大人还真是身残志坚,也不怕欲望太过,憋死。”
“死女人,这么孟浪的话哪学来的?”江亦行舔舐着她软糯的唇,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大人以为呢?”落落勾唇,伸手抓住他的肩胛,翻身将他抵在了床榻上,玉手就这么轻轻柔柔地攀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冰凉的指尖娴熟地落在他的喉结,慢慢往下,直至胸前,在即将探入衣襟时,江亦行一把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江亦行眉心急跳,不敢置信地望着她,这般勾人的把戏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突然反客为主,没了半分矜持。
四目相对,江亦行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她勾唇笑得恣肆。
死女人,又输给她了!
到头来,自己像个小丑,她轻轻松松从被动化为主动,就仗着他不能真的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