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说话总行了吧?
望着这个封闭的山谷,二人互相搀扶着寻着潮湿的地下河道一路前行,走到尽头才发现,这个地方压根没有出路。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找个还算干爽的地方,生了火,等……
休息了一下,也算缓过劲来了,江亦行瞧着火堆旁瑟瑟发抖的女子,二话不说,褪了外袍紧紧包裹在她身上。
脑子里,是大夫跟他说的话:夫人的心肺被寒气侵蚀,应当有些年月了,恕老夫直言,夫人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
也不知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身心重创后,怎么习得这一身武艺?口中一直念着的娘亲又去哪了?还有,她让他查的人又会是谁呢?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
“你在想什么?”落落侧眸看着他。
江亦行陡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着她的肩,低眉一笑,收了手,在她身旁坐好,悠悠地问,
“我很好奇,姑娘如何落下的寒症?”
神色一凝,落落拢了拢身上的衣袍,即使有狐裘和衣袍紧紧包裹,身上的凉意却越来越甚,看着眼前噼啪作响的火堆,她勾了勾嘴角,艰涩的浅笑一声,
“我本该死在那个雪地。”
意简言赅的一句话,没有开头,没有过程,亦没有结尾。
她顾自将素白的双手伸出去取暖。
许是火光太过刺眼,让人看不真切她的神色。
一臂距离,江亦行能感觉到来自落落身上的凄凉,他也不再多问,直起身,抬步往外走去,“我去找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