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锦衣华服,腰挎长刀,刀鞘绣花,名曰绣春。旁边两个,站在身后,也是绣春刀,是下属。坪里还站着7人10马。
虽然是凡人,但是朝廷的人。
得善待!
爬起来,打个稽首:“长官……上官有礼!”
“我们要在此借宿一宿,还望道长行个方便!”头领递过来一锭银子。
“方便,方便!”
张正道本想推辞一番再接过来,但看那人模样,只怕一推辞,还真就不给了,接过来,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至少十两。
十两银子,在这个封建盛世,至少可以足够镇上一户五口的中等人家生活半年的开销。
官家人,出手就是大方。
“上官,需要小道回避吗?”
“不需要,该怎么就怎么!”当官儿的还挺讲究的。
本来不大的道观,后院住进了十个人。道观前庭成了马场。十匹马拴在大树边,由张正道提供草料。
十两银子。
这钱太好赚了。
虽然条件苛刻了一些,什么不要沾了中午和晚上割的草,草要晒成半干的,晚上一定要吃麦草……
看在银子的份上,这些都不是事。
割草的时候,随便悄悄的用个道术,就能精准的达到这些要求。不过这些人很谨慎,张正道割的草,都有专人来检查。
道观没什么吃的,粮油不多。
幸好没让张正道给他们做饭吃,他们都吃自己带的干粮。
晚上张正道睡大殿,大殿外有他们的人,一个睡在树上,一个隐藏在大殿的角落,没有点灯,和黑暗融为一体。
大殿里铺了稻草,就算是张正道临时的寝宫了。
一晚无事,十个清风卫出门走了。
临走当官儿的警告张正道,说借宿的事情,不要往外说。
这等小事,张正道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答应下来,还拍了胸脯。等他们走远了,还隐约的听到其中有一人说话。
“头儿,干嘛不一刀宰了他?留下小道士怕有隐患。”
“闭嘴,动不动就杀人,你以为还是先帝时候?”
当官儿的声音。
果然这世道,当官儿的就是